——腦子寄存處。
如果一覺醒來,你的麵前多了一道門。
“那你是開呢?”葉春沅撐著小臉的手敲了敲托起的軟肉,酒意上頭,臉蛋上的肉都有些燙手。
她轉而又換了個姿勢,整個人癱在床上
繼續自言自語,“還是開呢?”
可偏偏她睜眼見到的第一個人說的話是讓她在房間裡乖乖等著,可是……
話音剛落,門外就傳來一陣腳步聲,葉春沅一個鯉魚翻身,緊緊盯著貼著喜字的門。
緊接著就在她眼睛越瞪越大的幾秒鐘,門外的人直接開門進來。
還算明亮的燈光將進來的人照的清清楚楚。
他穿著一身不太合身的西裝,有些彆扭的走了進來,先是不好意思的看了眼坐在床上的女孩,隨後又像掩飾什麼一樣,倒了杯水潤了潤喉嚨。
葉春沅咬了咬上嘴唇,又很快鬆開,這不是一個好習慣,但是她緊張時總是習慣性的多一些小動作。
咬咬嘴唇上最靠裡的一丟丟皮,摳一摳做的美甲。
葉春沅手指微微一攏,摸了個空,手指甲光禿禿的實在不好看。
這種情況下,她心裡麵竟然還有一點微微的沮喪。
剛做了兩三天的杏仁甲青提貓眼,啊!剛剛嘗試的新風格,心痛到難以呼吸!
冷不丁聽見一句。
“你洗澡了嗎,再過一會兒就水就該不熱了。”
餘安行將杯子放下,目光投向呆愣的新婚妻子。
什麼!這是什麼荒謬的話,她這輩子都沒聽到過沒有熱水這句話。
不對,她出現在這裡,甚至跟鬼上身一樣跑進一個女孩子的身體裡,才更荒謬吧。
但是,沒有熱水!!!
葉春沅不可思議的望向說話多男人,卻突然陷入一場視覺盛宴,此時他西裝和襯衫都已經脫下了,燈光下腹肌的溝壑都在閃閃發光,直至沒入仍穿上身上的西裝褲裡。
“唔~”
牙齒又忍不住撚起一丁點皮輕咬。
丟,什麼熱不熱水的,此時此刻我的心倒是已經火熱到足以燒開一壺水了。
餘安行一隻手已經抵在浴室的門框上,看了眼葉春沅仍穿著婚禮時的裙子,估摸著她根本沒洗。
但是,這個眼神是不是可以稍微收斂一點呢,餘安行微微垂下眸子,看了眼自己奔波於生計鍛煉出的肌肉,不是很誇張。
雖然他知道女孩子都喜歡這個,也承認自己在臥室脫衣服有點小心思。
但這一刻竟然有點受不住新婚妻子欣賞的目光,實在是……
“起、落、起、落……”,眼瞧著這人羞的終日藏在衣服下白淨的上半身蒙上一層誘人的紅色,葉春沅戀戀不舍的收回目光。
“我,我忘了!”理不直氣也壯,但是確實沒洗。
餘安行眼神一暗,指甲無意識的摳了摳掌心,明明是害羞至極的舉動,嘴裡吐出的字卻狂野至極。
“那便一起洗吧,十二點就就停水了……”
葉春沅腦子渾渾脹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