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留仙居安頓下來之後,季長青一邊療傷,一邊了解起了這裡的情報。
前來迎接他們的武肇和傅天嬌二人乃是神族派遣至北陸的聯絡官,而留仙居就相當於神族在北陸的辦事處,隻不過平時沒有外交事務的時候,也承接一些對外的宴席和住宿,相當於客棧加酒樓的一個角色。
武肇和傅天嬌都是聖者修為,要按後世的境界劃分,也算是登天境聖者,和自己修為差不多,在寒天城被稱為“留仙雙聖”,也是這裡首屈一指的強者了。
古玄戈在探查了他的情況後,不僅買了些療傷丹藥,還多采購了些修行丹藥,讓季長青在療傷之餘,也對自己的修為進行了一些鞏固。
能夠提供聖者級彆的丹藥,百草堂自然也不是什麼一般的商鋪,它的背後是天泉山最大的人族勢力“玉泉宗”,其宗門擅長丹藥符籙之術,而且有真神坐鎮,在這片區域也算是霸主級的勢力了。
當然,這個玉泉宗也是古玄戈在這邊安插的一個棋子,雖然明麵上是北陸的本土人族勢力,但其宗主也是某位神主的後裔。
這麼看來,古玄戈早在龍族易主之前,就一直在提防他們,隻不過以龍族的底蘊,這些布置仍然是捉襟見肘,畢竟,心懷鬼胎的盟友和反目成仇的敵人,那可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
所以,這些日子古玄戈也沒閒著,他去了幾趟天泉山,應該是去找玉泉宗的那個神族真神商議對策去了。
至於季長青,古玄戈讓他好好留在寒天城,而他的來曆,最好不要告訴任何人,對外就說是跟自己一道從南疆來的就行了。
季長青就這樣在這裡待了小半個月,逐漸調理好了身上的傷勢,之前損耗的丹氣也慢慢恢複了過來,不過,要進行下一次突破,估計又得往後推遲一段時間了。
一天,季長青正在和武肇探討北陸的局勢,傅天嬌卻快步走了進來,說道:“武哥,不好了,我們的商船被人襲擊了!”
武肇猛地站了起來,說道:“哪條航線上的?”
“從東荒到亂空海的航線,應該是鱗妖一族乾的。”傅天嬌說道。
“鱗妖一族?它們不是知道我們的背後是神族嗎?怎麼敢主動搞襲擊?”
武肇十分吃驚地說道。
“多半是有人在後麵煽動,我看大概率是龍族指使的。”
傅天嬌毫不客氣地說道。
“莫非是因為神主大人推遲了和龍族談判的緣故,它們這是想通過這種方式表達不滿?”武肇猜測道。
“無論如何,我們都要進行反擊,這是一種態度問題!”
傅天嬌倒是十分強勢,看上去,她在這裡的話語權還要比武肇更勝一籌。
“那我們就分頭行動吧,你去碼頭查看商船的受損情況,通知其他船隊注意防範可能的襲擊,我去和鱗妖一族交涉。”
武肇站起身來,他的性格要更加穩重一些,作為交涉者,比傅天嬌要更加合適。
商議既定,武肇便對季長青說道:“葉兄弟,你先待在寒天城養傷,神主大人應該很快就能回來,有什麼事情的話和下麵的人囑咐一聲就行了。”
季長青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武肇和傅天嬌走後,季長青便坐在這裡,研究起了他們在書架上放的一些書籍。
這些書上記錄的很多都是上古年間甚至更久之前的事情,這些史料記錄在後世的一次次戰爭中大都軼失了,現在倒是個不錯的了解機會。
就這樣,季長青時不時的就會來這裡看看書,又過了兩天之後,留仙居的下人突然來報,南城的妖族勢力“海鯊會”的人帶著一幫強者堵住了留仙居的大門,看樣子來者不善。
“哦?這個時候來找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