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的阿澄,我滿心滿眼都是你,真的真的,原諒我嘛~你最好了~”
“誠意呢?我可沒那麼好騙的,彆想那麼容易哄我。”江澄斜眼看著白沐,
“早就給你準備了禮物,隻是一直沒拿出來罷了。”白沐湊過去抱住他的腰,仰頭看他,反正也是要送給他的,或早或晚而已,現在給他也不礙事。
“還真有啊?”江澄挑眉,他也沒想到白沐居然真的有給自己準備禮物,尤其是近期不是什麼節日也不是什麼生辰的。
白沐放開江澄,跑回房間捧出來準備好的東西塞進江澄懷裡,就連人帶著東西推出院子,“你回去看,我要休息了。”
雖然動作和語氣很強硬,但白沐不知道臉上的緋紅早已出賣了她。
這丫頭還害羞了?
江澄看著一向落落大方、舉止文雅的白沐如今都不顧及形象,硬要將他推出房門,他抱著懷裡鼓鼓囊囊的一大堆東西,心裡的那點關於護身符的芥蒂早已被拍飛在九天雲外,也不敢在逗她,順著她的力道,走出院門。
江澄看著直接“啪”一聲在自己麵前關上的房門,摸了摸鼻子,抱著一堆東西,心裡也有幾分急切,一路跑回自己院子。
白沐躺在床上,早就沒了睡意,她能清楚的感覺到臉頰一直在發燙,索性直接將頭埋進被子裡,強迫自己入睡,不再去想那個人。
也不知過了多久,白沐仿佛聽到自己的窗邊傳來“砰砰”的聲響,似乎是有人在用石子扔向窗子,動靜並不大,時有時無的,也是白沐今晚失眠,才捕捉到了這抹聲響。
白沐披了件外衣下了床,輕輕打開窗,就看到了院子裡的江澄。
此時的江澄,換上了白沐送的衣服,一身箭袖輕袍,雖是選用江氏最常規的黑紫色,卻用摻著銀絲的黑線勾了一層輪廓,甚至上麵的繡樣九瓣蓮和海棠,都是摻雜了銀絲的黑線和紫線,乍一看平平無奇,卻在如水般皎潔的月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低調沉穩卻又透露出隱隱的奢華。
江澄少見的將頭發披散下來,紫色的發帶半係在腦後,隨著他墨色的長發一同被微風吹動。
平時的江澄,長相偏銳利,目光沉熾,又生性高傲,極其自負,更是給人一種不好接近的感覺,散下頭發的江澄,額前的發絲削弱了他的銳利之感,如今他的眼神也盛滿了溫柔,眉目間滿是笑意,使他多添了一絲溫柔,少了一絲冷銳。
“怎麼?看我看傻了?”
果然不能開口,一開口還是那個欠揍的江澄,哪有絲毫剛剛溫潤佳公子的錯覺。
看著不知何時走到自己眼前的江澄,白沐眼前是一張放大的俊臉,美顏暴擊撲麵而來,微微呼吸一滯。
“湊合吧,多好看談不上,勉勉強強入眼。”白沐和他賭氣。
“嗬,還敢嫌棄,那你找好看的去吧。”江澄一聽瞬間就不樂意了,戳穿她,“你臉都快紅成蘋果了。”
“臉紅那是因為夜間燥熱,和你有什麼關係,我還沒和你算半夜吵醒我的賬呢?膽子真大,江公子什麼時候改做梁上君子,偷香竊玉了?”
“讓你第一個欣賞本公子的玉樹臨風。你一看都還沒睡,眼神都是清醒的,平時睡著了天大的動靜都吵不醒你,我今天可才扔了兩顆石頭,本來打算你睡了就作罷的。”半晌又低聲呐呐的補了一句,“真的不好看嗎?”
白沐兩隻手掐著他的兩邊臉,“讓你這幾天裝虛弱奴隸我,害得我擔驚受怕的,本來都想克扣掉不給你的,要不是我今天心情好,還想要禮物,做夢吧你”
“沒有裝病,真的疼,我傷多重你又不是沒看見,”江澄煞有其事的捂住胸口,“真的到現在都疼,我隻不過是誇大了一點點一點點而已。”
“有什麼話不許再藏在心裡,直接問直接說聽到沒?”
“好。”
“不許再聽信流言,有什麼事情要直接過來問我!”
“好”
“不許再看其他人,隻準喜歡我一個!”
“好……哎?我什麼時候看其他人了?”江澄不滿的反駁。
“傻子。”
白沐快速踮腳,右手抓緊江澄的衣領,將他拽過來,同時快速的在他臉頰上印下一吻,如同蜻蜓點水一般,微弱卻蕩起一片片漣漪。
“你很好看。”白沐說完,直接“啪”的一聲合上窗子,似有幾分惱羞成怒,“還不快滾回去睡覺,大半夜的晃悠什麼!”
徒留窗外的江澄真的捂住臉,笑成了個傻子。
白沐本來就是做的常服,方便他平時穿著,結果他第二天卻收了起來,隻換了平時的發帶,白沐不解,昨晚看他不是挺喜歡的嗎?怎麼反而收起來了呢?
最後這個傻子才說是平時修煉習武,怕不小心弄壞,舍不得穿出來。
直到白沐說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他這才喜滋滋的上身去找魏無羨炫耀,煩得養病中的魏無羨直接將他轟出去。
想起魏無羨從玄武洞帶回來的那把斬殺屠戮玄武的鐵劍,現在魏無羨僅僅知道那把鐵劍怨氣深重,也是情急之下才拿來使用,還不知道是最後一塊陰鐵,更是後麵大名鼎鼎的陰虎符,白沐試探著向魏無羨討要,魏無羨雖然不解白沐為什麼會看中這麼一柄平平無奇且滿身漆黑的鐵劍,但也很爽快的就送給了白沐,隻是敲詐了她一月的糕點,惹得不知情的江澄又醋了好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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