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總算是將這邊的事情解決掉了,江澄那邊一直有人催他回去,每天來往的信件絡繹不絕,死死霸占著她的房間和她的小書房,讓他先回去他又不肯,白沐這邊隻好加快進度,解決掉這邊的事情和他一同回去。
白沐也是後來才知道,大婚那日魏無羨一直在房子周圍蹲守,看到江澄過來之後,就一點都沒有顧及同路之人的情義先行溜掉了,徒留白沐一人承擔江澄的怒火。
不過……這每周的頻次是不是也太頻繁了些,哪有人基本上夜夜不休啊,她腰都快折了……
白沐坐在蓮花塢的烏篷船裡,無意識的揪著手中的荷花。
自從開了葷以後,他就變得分外的黏人,從薛洋那裡學會了傳訊符的用法之後,時不時的就給她傳信詢問她的行蹤,夜間更是索求無度,也不知道他為什麼體力那麼好,這段時日她真感覺她都快長在床上了!
腰真快斷了!
正想著,身後突然伸出一隻大手,手心裡是滿滿一捧剝好的蓮子,另一隻手熟稔的將她拉入懷中,“在想什麼?這麼入神?連我上船都沒有察覺。”
“在想怎麼把你從我床上踹下去。”白沐麵無表情的捏著他手中的蓮子吃,還不忘喂他幾顆。
“咳……”江澄心虛的輕咳兩聲,這素了這麼多年,突然之間有了條件,是有些索求無度,不過……她這身體是不是太弱了點……?
心裡是這麼想的,口中也下意識的說漏了嘴。
白沐憤憤不平,這個人慣會倒打一耙,居然還嫌棄她!太!弱!
憤憤然想要起身離開,卻被身後的人笑著一把拉回來。
“是我說錯話了,彆生氣?”
江澄一邊笑著輕哄,一邊摘下了船邊的蓮花,給她賠罪。
“不過魏無羨呢?自從回來了之後,好像就沒有再見到他了。”
“哼,你想找他,後山池塘或者酒館,不過這幾日他怕是躲到姑蘇去了,生怕我秋後算賬。”
“嗯?算什麼賬?他哪裡得罪你了?”
“將我夫人拐跑,甩掉了身後的人,傳假消息迷惑,還掩蓋了你們的蹤跡……”江澄看著越來越心虛的白沐,一樁樁一件件的給她數過去,“我不該和他算筆總賬?你找他有什麼事嗎?”
白沐咬牙切齒,“這個不講義氣的,當日就扔我一個人在那院子裡,他居然提前跑路了,哼,彆再讓我逮到他!”
“他遲早是要回來的,總有機會能逮到他,不著急。”
白沐點點頭,又意識到什麼,“對了,你不是在書房忙嗎?還說前段時間扔下了不少事務,這幾日要熬到深夜,怎麼有空過來這邊。”
江澄皺著眉頭,一向繃著的老成的臉,忍不住做了個苦兮兮的表情,倒有了些少年人的生氣,“阿娘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方子,天天一日三頓的往過送湯水,送湯水還算好的,有時候都不知道哪來的這麼苦的湯藥,關鍵是還派了人非盯著你喝下去,我出來躲躲。”
白沐忍笑摸了摸他的臉以示安慰,想想自己當初連著三個月的苦湯藥,現在想起都不由得打了個寒顫,不過……
“我們不是已經……阿娘怎麼還會送這些,還有你一點也不知道節製,雖然阿娘他們免了晨昏定省,但是這多難為情呀。”
“光明正大的讓你睡到日上三竿還不好?”看著她沒精打采的,江澄側了側身,讓她靠在自己懷中,躺的更舒服些,再放下船上的簾子,以免有些不長眼的探頭打量,低聲抱怨,“我已經很遷就你了,這已經是克製了許多的結果,阿娘他們才不會管呢,她巴不得我們親近,好早點……”
江澄的手下移,摸摸她的肚子,未儘的話不言而喻,“說不定,這裡已經有了呢。”
白沐向後曲肘,被他靈活的躲過,慢慢的他的手也變得不規矩起來。
“江澄!這是在外麵!”白沐壓低聲音斥責道,怎麼這人天天腦子裡隻有這玩意!
“無妨,我放開了神識,不會有人靠過來,”
“彆彆彆,不要在這,求你,”感受到他不安分的大手,白沐忍不住白了臉色,光天化日之下對於她來說還是挑戰比較大的,請原諒她還暫時沒有開放到這種地步,“今晚、今晚要如何都隨你,彆在這!”
“這可是你說的。”江澄利索的直起身子,還順帶將衣服上的褶皺給她整理平整。
白沐回過味來,“你是不是剛剛就在嚇我呢?”
江澄蹂躪她的頭發,“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今晚我會早些過來,白大小姐可不要食言啊。”
說完後洋洋得意的就離開了。
白沐望著他的背影忍不住挑了挑眉,誰是狐狸還說不定呢!
天色剛擦黑,江澄就回了房。
白沐心裡堵著氣,麵上反而笑的更甜,今日一早她就發現來了月事,不然也不會說出那樣的話,今晚是一定要給他點厲害瞧瞧,畢竟她那麼多的話本子也不是白看的!
早早的洗漱後,就開始準備,將燭火特意熄了幾盞,隻留下近床那側的一排,又翻出夏日清透的紗衣,隻著外麵的罩紗,烏黑的秀發盤起,隻用江澄送的那根簪子微微固定,簪子若落,長發便能如瀑般而下。
用乳脂將全身的皮膚都擦了一遍,保證滑膩瑩白,又在臉上薄薄的鋪了層脂粉,點了唇脂,滿意的看了看銅鏡中的自己,風情萬種的拋了個媚眼。
啊,她都快要愛上自己這張臉了。
在床上一邊看話本“複習功課”,一邊等著江澄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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