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彩玲做完檢查後就去趙小東了。
趙彩玲自言自語地說道:“隻是說在橋底下,在那個橋底下啊?是過河的橋還是立交橋啊?”
趙彩玲想了一下,繼續自言自語道:“我是在公司大樓底下的垃圾桶旁邊給他的盒飯,那麼他應該離這個地方不遠,這附近有兩座立交橋,一座鐵路橋,還有一個河水上的橋,這個人應該會在河水上的橋底下,因為離水近,生活方便。”
於是趙彩玲就先去了過河的橋。
但是趙彩玲一無所獲。
趙彩玲並沒有灰心,自言自語道:“既然水附近沒有那會在哪裡呢?鐵路橋不可能了,每天那麼吵,根本是睡不好的。”
趙彩玲這次去到了離公司大樓最近的一座立交橋,但是這座立交橋車流量巨大,每天根本沒有人生活的條件。但是趙彩玲還是去找了一圈。依然是沒有任何的發現。
最後一座立交橋,離公司大樓有一段的距離,但是附近有個農貿市場和小吃街,同時附近還有公共廁所,趙彩玲心想:“這裡的立交橋適合流浪漢居住,吃喝起來比較方便。在附近找找看吧。”
這座立交橋的最底下一層是東西走向的,在最西邊橋底下似乎有人活動的痕跡。趙彩玲走了過去,看到一個人蜷縮成一團躺在地上。
趙彩玲先是喊了一聲:“趙小東?是你嗎?”
趙彩玲見蜷縮在地上的人沒有任何的反應,於是就找來一根小木棍來戳蜷縮在地上的人。
趙彩玲奓著膽子現實輕輕戳了戳那人的腳跟,見沒有什麼反應,又戳了戳屁股,還是沒有反應。
趙彩玲心想莫非不是個死人吧?想到是死人,趙彩玲心裡開始慌了,自言自語道:“本來是求醫問藥的,結果碰到了死人,真是倒黴啊。”
趙彩玲嘴裡小聲叨咕著,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下,戳完屁股又戳了戳後腰,這時候蜷著身子的人動了了一下,然後又沒有了動靜。趙彩玲見有了動靜就開始小聲喊道:“趙小東是你嗎?”
躺在地上的人就像是死狗一樣,沒有任何的反應。趙彩玲見沒有了反應就小木棍用力戳了一下那人的後腰。這一次那人翻身了。
趙彩玲看見了那人的臉後說道:“哦,就是你,趙小東,乾起來。”說著就用小木棍向肋叉子戳去。
這一戳,趙小東蹭的一下坐了起來,把趙彩玲嚇一哆嗦。
由於昨晚小東元神出竅未歸,所以現在還沒有完全回過神來,像石頭一樣坐在地上一動不動。
趙彩玲見小東坐起來以後就說道:“趙大夫,醒醒,彆睡了,我來找你來了。”
小東的元神聽到有人呼叫自己,趕緊回到自己的身體裡邊。
元神回到身體裡邊以後,小東慢慢滴伸了一個懶腰,此時的小東感覺自己十分的清醒,看到趙彩玲後,小東站身體對趙彩玲說道:“你等我一下,我去洗漱一番。”說完小東就向公共廁所走去。
其實趙彩玲根本沒有聽清趙小東說的是什麼話,趙彩玲用很不理解的眼神看著趙小東,心想:“這怎麼和夢裡的那個人有點不一樣啊?是這個人嗎?夢裡的人說話聽清楚的啊,這人說話怎麼像是舌頭打麻藥了似的?”
就在趙彩玲疑惑的時候,小東洗漱回來了,蓬亂的長頭發洗漱後披在肩膀上滴著水,僅剩的一隻眼睛睜的溜圓,沒有一根胡須的臉上,皺紋密布,顴骨高高聳立,更顯得那隻壞眼睛的眼窩更加深了。
小東說道:“你來了?”
“你說什麼啊?我聽不清啊,你舌頭怎麼了?吃垃圾吃中毒了嗎?”趙彩玲說道。
“怎麼?聽不清嗎?”小東問道。
“你說說什麼啊?我根本聽不清啊。昨晚做夢的時候你不是這樣啊?你能好好說話嗎?”趙彩玲說道。
聽見趙彩玲這樣說自己,小東才意識到自己的語言能力出了問題,自己以為自己說話還沒有問題,但是發出來的聲音卻令他人聽不清楚。
小東苦笑了一下對趙彩玲說道:“對不起,你稍等我一下。”
趙彩玲依然是聽不懂,搖搖頭說道:“隻在不行你還是不要說話了吧,要不然我去買筆和紙你寫字吧。”
小東擺了擺手說:“不用。”
小東擺手的意思趙彩玲領會了,點了點頭微笑了一下。
趙小東眼睛環視了四周,打算找一塊比較圓潤的石頭治療一下自己說話不清楚的毛病。但是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於是小東就開口問趙彩玲道:“有沒有硬幣?一塊的硬幣。”
趙小東僵硬的舌頭搞的趙彩玲一頭霧水,趙小東隻好用手勢比劃錢,做出點鈔的動作嘴裡還說道:“錢,硬幣,幣,幣,幣,硬幣。”
趙彩玲看到趙小東點鈔的動作後掏出錢包給小東,小東拿過錢包在裡邊找出了一枚一元的硬幣。
小東拿出硬幣把錢包還給趙彩玲後就拿著硬幣給自己刮起痧來。
手臂的肺經和小腸經刮完後又刮自己的後腦勺和脖頸子,當刮到啞門穴的時候,小東感覺到明顯的疼痛,同時舌根也是不斷的流出唾液。小東大口的咽著唾液,當唾液分泌有所減少的時候,小東又開始刮承漿穴和廉泉穴。這兩個穴位的已經變得僵硬,還沒刮幾下就出現了黑紫色的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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