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辯對這個很清楚,這位縣令定然也是一位修行文道之人,故而可以通過浩然正氣來增強聲音的強度。
聽聞此話後的淳樸百姓們,皆然大驚失色。
目光中流露出驚奇之色。
“什麼!!?俺剛才耳朵沒聽錯吧!這些將士們竟然是當今鎮北軍的軍士!?哎呀,俺真是三生有幸,竟然能夠真的見到他們一麵!!”
一人驚喜異常的叫道。
“鄉親們,快讓讓!快讓讓!!沒聽到縣長方才所言嗎?這些都是我大漢的好男兒啊!為國為軍為民的好男兒啊!”
一手杵拐杖的佝僂老者沉聲說道。
“將士們,你們辛苦了!這是俺家的雞蛋,給你們補補身子。”
“要是沒有你們,俺一家子人都不知道以後該去何處生存。”老婦歎了口氣,隨即笑容滿麵說道,“幸虧有你們在,俺家這才沒有背井離鄉,也沒有被黃巾賊殘忍殺害。”
一位老婦人從手臂上款著的竹籃中拿出兩個光滑白嫩的生雞蛋,遞給一位陷陣悍卒。
這位老婦麵目慈祥,和藹可親,如隔壁家的老大娘一般。
那陷陣悍卒愣愣的站立在原地,目光有些呆滯,似乎從未想到過有一天,自己能夠從黎民百姓的手中得到雞蛋這件事情。
一時間,一股莫名的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情緒翻湧上心頭,那陷陣悍卒的脊梁筆直如鬆,麵容剛毅,揮手拒絕道:“多謝大娘好意,您方才所說的都是我們從軍的所應該做的,而且咱們軍中有軍令規矩,不能隨意拿老百姓的東西。”
此言一出,眾百姓心頭大震。
自古官匪是一家的。
也就是說官兵和土匪除了名義上有所區彆之外,其餘搶錢搶糧搶女人的脾性如出一轍。
倒也不是官兵長官沒有對屬下進行這方麵的約束,隻是真的想要實現不拿老百姓一針一線對於這些天天把腦袋掛在褲腰帶上的官兵而言實在是難如登天。
本來就對未來充滿了迷茫,也不知道自己哪天就會死去。
還不趁著活著的時候多享受享受,等死了可就化作黃土了。
故而大多數的官兵與土匪實際上在行為行事上是如出一轍的。
然而。
現在,這群廣平縣的老百姓們,親眼看到了一支神聖的理想中的強大軍隊。
何謂強大軍隊?
首先,自製力和軍中的約束力就要達到一定的高度。
很顯然,八百陷陣營早已達到了這個高度。
經過高順的嚴整治軍,他們已經脫胎換骨,重獲新生了。
再加上有劉辯所許諾的:但凡軍中士卒戰死沙場或是受到重傷而無法自理之人,都可由朝廷每年補貼俸祿和糧食。
如此一來,安穩住了軍中士卒們的心,也讓他們不怕戰死之後家中老小無人照料的淒慘局麵。
實際上,大多數官兵在打仗的時候瘋狂搶錢搶糧,其主要目的也是為了心中身後的那個小家。
如今,劉辯幫助他們解決了後顧之憂,自然可以全身心投入從軍軍旅之中。
且劉辯所補貼的俸祿不算低,再加上軍規表明了若是強搶百姓東西,將受到極為嚴厲的懲罰。
所以軍中士卒皆謹遵軍規,不敢越過雷池半步。
當然,也不是沒有那麼幾個兵痞刺頭,最後的下場都十分的慘。
要麼流放千裡之外的黃沙邊疆之處,要麼就是被打入天牢受苦受難。
劉辯騎乘在照夜玉獅子背上,雙手往前微微一壓。
他身著日月麒麟袍,微風吹動著白袍隨風飄蕩,似乎連風都沉醉於劉辯身上的那一股儒雅聖韻之氣質。
四周圍觀的百姓們見此,更是目中光芒閃爍,指指點點,連聲驚歎道:
“天呐!世間怎會有如此俊美的公子!!?比起這位公子,我巨鹿第一俊男的名號心甘情願讓與此人。”一位同樣身著白袍,麵容俊朗的男子搖著手中折扇,緩緩歎息說道。
人群中的姑娘小姐、大娘大嬸更是看的春心蕩漾,目光好似一頭惡狼。
在閃亮金光的照耀之下,劉辯伸出修長的手指撩起了額前的烏黑長發,眼眸如同星辰大海般深沉迷人。
在這個以顏值為主流色彩的大漢,劉辯這副打扮和容貌,足以讓百萬人為之沉醉。
“此人究竟是何人啊?怎會有如此驚天地泣鬼神的俊美容顏,當真是絕世美男啊!!!”
“最關鍵的是,諸位有沒有發現,此人竟然站立在這支強軍前方,甚至連咱們的縣令大人都位居其後方,想必地位超凡啊!”
不等百姓們繼續妄議猜測。
劉辯開口朗聲說道:“諸位,孤乃當朝東海王!大漢皇子劉辯!!”
這幾個字落入人群之中的時候,猶如一粒隕石落入小小湖泊之中,瞬息間掀起了軒然大波。
眾百姓先是愣住在原地,場麵安靜的連根針落地都能聽聞其聲。
過了約莫幾十秒之後,全場沸騰了起來。
人群如潮水般湧動而來,百姓們的目光之中似乎隻剩下了狂熱之情和無限的愛戴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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