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順神情嚴肅,抱拳正色說道:“殿下,一軍主帥,在軍營內飲酒乃是大忌!”
“倘若軍隊在行軍作戰期間或是守城期間,作為統帥整個大軍的將軍,一旦犯了酒戒,將會是全軍的噩夢。”
聽聞此言,劉辯亦是微微皺眉,緩緩說道:“伯平所言極是。”
“作為將帥,一要做到賞罰分明,不可因個人情緒而遷怒麾下士卒;二要嚴禁飲酒,軍中士卒不可飲酒,統帥三軍的將帥更不應該飲酒。”
說著,劉辯目光一凝,麵色不善,平淡說道:“翼德居然將這兩點最為基礎的要求都做不到,是該好生告誡一番了。”
隨後轉頭看向高順,開口問道:“伯平,你可有勸阻張翼德?”
“勸阻過了”高順麵露苦澀,抱拳回道,“隻是張將軍不聽順之勸告,故而順隻能親自前來殿下這邊告知此事。”
“順知道此番舉動必然得罪張將軍。”高順深吸一口氣,歎息道,“然小的陋習若不早些改正糾錯必然釀成大禍。”
“殿下既然當初將張將軍交給在下,順自然不敢稍有怠慢,隻是想到張將軍乃殿下所看重之人”
劉辯聽到這話,神色一變,腦海中浮現出張飛那桀驁不馴的模樣,再加上若是酒喝高了,必然會違抗高順的軍令,甚至對著乾。
劉辯雙手扶著桌案。
唰的站起了身。
走下台階,於大堂之中來回踱步,雙手負於背後,眉頭微蹙。
“走吧!”劉辯轉而望向高順,正色說道,“你我同去軍營之中,孤倒是要去看看張將軍怎敢違背伯平你的軍令!”
“哼!當真是目無王法了!軍中自有軍法來約束,違背軍令自然要承擔應有的後果。”
“還有一事,伯平且放寬心。”
劉辯抬臉看向高順,溫和笑道,“翼德並非是小氣之人,若是真有過錯,也並不會遷怒在你身上。”
“他這個人呀!雖然一身小毛病挺多,但是為人品性倒是不壞。”
說到了這裡,劉辯又想起了原時空之中的張飛,在曆史上就是因為無故鞭笞士卒,暴而無恩,被其麾下部將範強、張達殺害。
也是因為在守衛徐州城池的時候,於軍中飲酒,使得半夜城池守衛空虛,為呂布趁虛而入。
不僅丟失了徐州城,而且連劉備的兩位夫人也一並落入呂布手中。
這兩個看似很小的缺陷,在瞬息萬變的戰場之上卻足足讓張飛吃了大虧。
實際上,在劉辯看來,如果當初張飛在丟失徐州城池之後,劉備能夠對其嚴加訓斥和教導,或許這個缺點能夠早些被改正。
奈何劉備太過“仁德”,不僅對跟隨他的百姓仁德,最後使得跟隨他奔逃的百姓死傷大半
而且對自己的手足兄弟張飛也是十分的寬容。
麵對自己的夫人落在徐州城之事,說出了“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言辭。
使得張飛在事後根本沒怎麼長記性,該怎麼做還是怎麼做。
如此一來,還如何能夠讓張飛修正自己的錯誤呢?
但是劉辯就不會如此放縱和寬容張飛。
這般想著,劉辯向站立在門口左右的宦官吩咐道:“速速備車,孤要前往軍營。”
“奴才遵命!”
二人連忙躬身退下。
高順見狀,抱拳問道:“殿下,何不派人令張將軍親自過來,何須殿下親自去一趟軍營呢?”
劉辯擺擺手,回道:“無妨,正好孤也想去看看陷陣營的擴軍情況如何了。”
“正好這些日子孤還有些空閒時間,之後去往聖境之後,隻怕又要過幾個月才能歸來了。”
“殿下要前往聖境!?”高順目光閃爍。
“不錯!”劉辯點點頭。
“那末將願護衛在殿下左右。”高順雙眸一凝,抱拳請求說道。
“放心吧!”典韋走上前,右手扶刀柄,憨聲笑道,“一切有我在!不會讓人傷害到殿下一分一毫的。”
“是啊!伯平在安心在帝都訓練孤的好兒郎們!”劉辯拍了拍高順的寬肩,笑道。
“這”高順的眼眸之中頓時湧入許多失落之情,想起之前都是自己護衛在殿下左右的,可是現在卻不行了。
因為典韋比自己更強,論守衛殿下的能力也比自己更出色哎!
想到這裡,高順心中多少有些感慨。
劉辯頓時就感受到高順的神色有所異常,看了一眼走在自己左側的典韋,心中不由得苦笑一聲。
隨後伸手拉住高順的粗糙大手,目光溫和,朝著高順鄭重說道:“伯平就是孤的韓信,孤現在正是缺乏精兵強將的時候,倘若伯平能夠為孤訓練甲士兵卒,實乃解決孤心中一件心頭大事啊!”
感受到劉辯對自己的看重和信任,高順的心不自覺間就熱切了起來,目光頓時變得更加堅定。
作勢就要單膝跪下,卻被劉辯一把扶起,高順抱拳鏗鏘有力地說道:“殿下如此厚待,順必將用儘平生能力為殿下訓練出一支真正的強軍!!!”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