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頭之上,冷汗直冒,豆大的汗珠一粒粒連成線滴淌在了地麵之上,原本微醺紅潤的臉龐也嘩然間變得略微慘白。
張飛看了一眼地麵之上血跡痕痕的兵卒,再看了一眼怒氣騰騰的劉辯。
焉不知道自己這是犯下了大過錯。
慌亂之中,單膝跪地,抱拳甕聲道:“罪將,拜見殿下!”
噔噔噔!
劉辯走上前去,雙手負在背後,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跪倒在地,低著頭顱的張飛。
沉寂好一會兒。
這才沉聲說道:“你也知道你是罪將啊!”
“說說吧!你都犯了哪些過錯。”
劉辯的聲音雖然很平靜,但是卻讓人不寒而栗。
往往平靜隻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短暫時刻。
張飛緩緩抬起頭,臉龐之上滿是自責。
他現在酒被嚇醒之後,心中頓時間湧入了許多的後悔之情。
後悔自己做了這些糟心事,也自責自己辜負了殿下對自己的信任和看重。
“殿下,俺老張知道自己錯了!”
“俺不該在軍中飲酒誤事!”
“更不該鞭笞麾下兵卒。”
說完之後,又將頭沉了下去。
“你既然知曉自己所做的是違背軍令的事情,為何還是要做!?”
劉辯語氣一凝,質問道。
“殿下,俺老張以前是殺豬的,每次殺豬之前都有飲酒的習慣。”
“在殺完豬之後,也有喝酒的習慣,所以這酒癮俺是大得很!”
張飛目光暗沉,伸手摸了摸自己那如鋼針般的黑色胡須。
“在軍營的時候,實在是忍不住,所以偷偷買了幾盞酒放於帳內,時不時的便喝上幾盞酒!”
“違背軍令,於軍營內飲酒,該作何懲處?”劉辯回首望向高順。
“回稟殿下。”高順抱拳沉聲說道,“降職一級,杖打四十板。”
“好!”
劉辯看向張飛,平淡問道:“翼德,你可認罰!?”
“罪將願受處置!”張飛抱拳道。
做錯事,受懲罰,張飛倒也沒有絲毫的推卸責任或是不願受罰。
見張飛態度還好,劉辯心中的氣也消了大半。
於是又開口問道:“你為何鞭笞這位士卒?”
劉辯指著躺在地上哀嚎的兵卒,目光閃著怒意。
“左右!還不速速帶此人下去找軍中醫官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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