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辯擺了擺手,緩緩歎息了一口氣,“隻是現在該如何是好呢?父皇催促孤趕緊回京,而伯平他們還在追擊西涼叛軍……”
田豐緩緩捋著胡須,眼中洋溢著智慧的光芒,沉吟許久之後,方才開口說道:
“為今之計,殿下可用緩兵之計。”
“緩兵之計!?元皓的意思…是想讓孤拖延時間嗎?”
“沒錯!現在我們缺的就是時間。
殿下想要親自追擊西涼叛軍,目前看來是不行的了。
隻能等待高將軍他們回軍後,再班師回朝了。”
“哎!早知如此,當初孤就不該這麼早將捷報傳入洛陽!”劉辯懊惱不已,無奈的搖頭歎息。
頓了頓,再次問道:“不過……現在使臣催的緊,想來接下來幾日都會連續催促孤赴京!該如何推辭呢?”
沮授田豐二人相視一笑,隨即向劉辯提出了具體的應對方法。
……
翌日。
信使很早就來到了劉辯的帳外,朝著護衛在帳外的親衛統領典韋拱手道:
“還望將軍通報一聲。”
典韋濃眉一挑,低下頭,撇了一眼信使,開口說道:
“殿下昨夜染了風寒,現在還在床榻上休息呢!不見任何人!”
“啊!?將軍說的可是戲言爾!?”
信使一臉吃驚的看向典韋,滿臉的不可置信。
昨日與殿下交談的時候,殿下還好好的,怎麼今日就染了風寒呢?
莫不是再欺騙某!?
轟!
典韋那虎熊般的龐大身軀向前猛壓,一股濃重的壓迫感瞬間釋放而出。
信使隻感覺四周的重力仿佛都增加了兩三倍,雙腿更是跟灌了鉛一般沉重。
“先生可不要胡言啊!
吾隻是一介兵卒,怎敢開殿下的玩笑!?
而且啊,我這個人呢,最受不得冤屈,若是被人平白冤枉,某的拳頭可不長眼啊……”
典韋隨意揉了揉那寬大如同信使大腿一般的鐵拳。
“咕嚕……”
信使咽了一口唾沫,連忙拱手退去。
典韋看著信使離開的方向後,不由得嘚瑟哼唧道:“哼!小樣兒,還敢跟你典爺鬥!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接下來的一連幾天裡,信使幾次想要催促劉辯班師回朝,卻都被帳外的親衛甲士或是典韋攔住。
仍然以染風寒,水土不服等理由拒絕迎接信使入內。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