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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中常侍張恭!”
“下官在新安縣所做的醜事都是由張常侍幫下官擺平的……”
張琛在說出這個名字之後,整個人像是被抽掉骨頭一樣,軟成了一攤爛泥。
“張恭?”田豐喃喃自語。
這個人他也知道,是之前先帝在位時的十常侍之一。
隻不過後來十常侍被陛下處置了,其中張讓和趙忠兩名主犯在牢獄中“畏罪自殺”。
其餘幾個中常侍在何太後的幫助下則繼續在宮中當宦官。
隻不過權力被削弱的厲害,劉辯也就沒怎麼將他們放在眼裡。
沒想到這次牽扯出來的居然是中常侍張恭。
田豐盯著張琛,“張恭與你是什麼關係?”
“下官是張常侍的遠房親戚,所以……”
“除了張恭之外,可還有其他人?”
“沒了,這次真沒了,就隻有張常侍一人願意保住下官,也是因為有這一層關係在。”
田豐冷哼一聲,“哼,怕不隻是這層關係吧,據我所知,你每年都會在新安縣內大肆搜刮民脂民膏,其中一部分錢財也上交了些吧!”
“這…大人英明,什麼都瞞不過大人!求大人饒命!”張琛雙目含著淚光,乞憐道。
然而田豐理都沒理他一下,徑直走出了這裡。
臨走前對那幾名獄卒吩咐道:“看緊點兒!”
他現在要即刻帶領人馬去將中常侍張恭抓過來。
不過由於中常侍張恭處於皇宮深處,在皇太後的永安宮內服侍。
想要帶人將其捉拿歸案的話,必須要請示陛下才行。
沒有陛下的口諭,擅自率領人馬闖入宮中,不亞於謀反!
來到劉辯平日裡辦公的禦殿後,隨著小黃門的傳報。
田豐很快就得以覲見天子劉辯。
此時劉辯正在批閱奏章,微微抬起眼皮子,見田豐到了,頭也不抬就問:
“怎麼了?案件都辦理妥當了?”
田豐恭敬行禮,回道:“陛下,人已經招供了!”
“哦,那背後之人究竟是誰啊?”
劉辯來了興趣,放下奏章,開口問道。
“是中常侍張恭。”田豐回道,接著又解釋了一番,“臣也做過調查了,發現這張恭與新安縣縣令張琛確實是有親緣關係,所以才會護著他。”
“隻不過張恭是太後身邊的人,要想動他的話,必須要經過陛下的允許……”
田豐看了一眼劉辯,很快又低下了頭。
“張恭?”
劉辯劍眉微皺,摸著下巴思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