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麗質點了點頭:“蘇大哥,香囊,我收下了,那我先走了。”
“嗯,好,”蘇慕寒送走了李麗質後,將破軍放回劍匣,拿出一張符紙,寫了一個封字,然後貼了上去:破軍嘛,看來這把劍是為小舞準備的啊。
當初蘇慕寒送給小舞的信物就是白起的血玉,而破軍就是象征著縱橫天下的將軍,這就是白起的寫照。因此小舞日後也可能成為如婦好那般的女將軍。
隨後蘇慕寒想了想師傅給他的幾樣東西:貪狼和太上,為何不是七殺呢?
蘇慕寒也顧不得這麼多了,也許時機到了自然就知道了。
春節這幾日,長安城雖然飛雪籠罩,但卻是一片祥和之意。直到,三天後。
奔襲了三日的程處默終於是看到了長安城。這一路上光是馬匹都換了十多匹了,此時的程處默雖然疲憊,但他絲毫沒有減慢速度,他早一分到達,崇州就少一分危機。
崇州,城防。
李玲瓏親自守在這裡,城牆外是契丹的二十五萬大軍。和知道的情報不同,契丹此次居然聚集了足足二十五萬的兵力。李玲瓏手上不過兩萬五千人,這是真的十倍的差距。但李玲瓏眼中卻絲毫沒有恐懼,有得隻是濃濃的戰意。
“處默,不知道你到了長安沒有,不過這崇州城,我會死守到底,隻要我李玲瓏還活著,就不會讓契丹騎兵踏過崇州城一步。”
前些日子前往的羅成此刻已經帶領著部隊到達了位置。他們駐紮在一座山穀裡。羅成計算著日子,去崇州報信的軍士也該回來了。但今日一整天都沒有消息。羅成的心裡不知為何有些不安。倒不是自己,而是崇州。
“羅英。”羅成叫自己的副將妹妹羅英道。
"哥,怎麼了?“羅英回答道。
“今日若斥候還沒有回來,那你親自帶一支小隊去崇州。”羅成吩咐道。
“嗯。”羅英點點頭:“哥,你是在擔心玲瓏嘛?”
“算是吧,玲瓏和處默兩人雖然也是久經沙場,但這次是第一次兩人獨當一麵,而且我們到幽州的時候,仁貴說,渤海的軍隊似乎十分的積極,每天都在操練。我怕他們有什麼計謀。”
羅英說道:“想來是他們怕仁貴哥突然襲擊罷。”
羅成沒有說話,而是死死的盯著地圖上的崇州,“我們此處離契丹已經近在咫尺了,而且占據了契丹和渤海聯係的唯一渠道,但這些天卻沒有見到一個送信的軍士,這太反常了。”
“好了,哥,你彆想太多了,具體的得知道崇州的情況,這樣,我即刻啟程,說不定路上就遇見他們了。”
“不,”羅成否認道:“羅英,你先回趟幽州,帶上丁山和金蓮他們的陷陣營,一同前往崇州。”
“好。”
薛丁山的陷陣營,都是薛家自己的人,不屬於常規的部隊,而且又三四百人對於崇州也是個不小的增援。最重要的是羅成擔心契丹人已經把崇州全麵封鎖了。派出的斥候小隊怕是全數被殲滅,屆時有這支部隊若真的麵對契丹的封鎖就算不能突圍,也能全身而退。
還有一點,他想讓羅英再從薛仁貴那裡打探一下消息。說不定這幾天渤海那邊又有了什麼新的動向。
“小蘇,要是你,此刻會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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