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武珝拉著李治的手從高貴妃身邊過去。不曾留眼半分。這一下是讓高貴妃很是下不來台。
武珝穿過人群在早就布置好的桌案旁坐下。
而太子妃和魏王妃自然是坐在主桌。
“各位,都是我長安的青年才俊。同樣各位也知道我這妹妹也同樣不是尋常女子,可謂是才高八鬥,學富五車。”太子妃笑道。
隨後便是那一套的客套話。
最後便是道明了這次遊會的來意。在這期間,不少人的目光早就是在武珝身上掛著了。今日他們來時,各家的長輩都是希望他們能給武珝留下個好印象。
畢竟武珝雖然不是李世民的親生女兒,但這身份地位怕是不亞於長樂公主了。更何況她的兄長——天都王蘇慕寒,雖然很久沒有蘇慕寒的消息,但人的名,樹的影。隻要那天都王府還在長安。那天都王蘇慕寒便還是那位名壓大唐的曠世奇才。
就算不說這些,就如今武珝自己的身份——國子監祭酒,就已經是蓋過長安城的所有女兒家了。
因此若是哪家能成為這霓凰公主的駙馬爺,那必然是飛黃騰達啊。因此沒有人是不眼紅的。
因此不論是詩歌還是演武。這些紈絝貴少們都是極力的表現自己。
當然武珝雖然一直是麵帶微笑,但也僅僅如此,對誰都是,看不見半點的喜怒哀樂。
臨近尾聲。太子妃笑道:“珝兒妹妹,這也看了不少,可是有心儀的對象否?”
武珝也是難得開口了:“承蒙嫂嫂關心,諸位也都是各有所長,實在不好取舍呢?”
雖然武珝嘴上是這麼說著,但語氣冰冷,不帶半點情感,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武珝這是完全不在意的樣子。
但那些青年才俊們卻是少有的安靜。畢竟人家說的是事實。他們這些奇淫技巧自然是比不過武珝的那位兄長。畢竟人家兄長那般優秀,這做妹妹的眼光自然也是不會低到哪去。
但總歸是有那麼幾個愣頭青了。
“公主殿下,您這話裡有話啊。”說話乃是一位世家的少爺。
“哦,這位公子是何意啊?”武珝問道。
“我等都是這長安城頗有名望的青年才俊,雖然不比的那些大家聖賢,但也是年輕一輩的翹楚,公主言上說著是難以取舍。但語氣中的輕蔑也是清晰的很。”
太子妃和魏王妃正要說話,但卻被高貴妃搶先一步,她先前就被武珝撥了麵子,這下自然是要發作的。
“你這黃口,甚是無禮,公主殿下何等的金枝玉葉。想當初,公主殿下也是因為一首詩讓陛下欣賞,能讓陛下欣賞的詩,自然是非同一般,你們這些陳詞濫調自然是比不了。公主殿下的兄長更是文武雙全,公主殿下自然是看不上你們。”
這高貴妃的話看似在恭維武珝,實則卻是處處針對。但武珝卻是依然的風輕雲淡。倒是那場下高家的少年郎,此刻是臉色鐵青。
太子妃和魏王妃哪裡不懂的高貴妃的話,但她們卻是不好駁斥,畢竟高貴妃並沒有胡說,但這種場合,這幾句話,那其中的意味就大不相同了。
然而李治卻是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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