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舞啊,你等了多久了。”武珝問道。
“不記得,我來的時候還是黃昏,這會已經是夜半了。”南宮舞笑道。
“小舞,你說我這般決定是對還是錯呢?”
“我不知道,小師叔你知道的,我隻會打仗行軍,師父他也隻教過我這些。”南宮舞說道。
“兄長他是不想你接觸著朝堂上的血雨腥風,勾心鬥角,這些比起那修羅場的殺伐還要恐怖不知多少。你這樣就很好了。”武珝開口道。
隨後,兩人在蘇府用過最後一餐。夜姬就來了,她卸下了偽裝,如今已經全麵攤牌了,她也不需要繼續假扮蘇慕寒了。
“小姐,該出發了。”夜姬說道。
武珝放下了碗筷:“好,這就走。”
夜色下,三人匆匆離開了蘇府。夜姬先行去追趕大部隊了,而武珝和南宮舞卻是變換了方向往昭陵而去。
昭陵外,茅草屋。
李麗質自李世民下葬之後便是在這裡住下了。對於朝堂上的事情她一概不想過問,一旁的書案上擺滿了各種的信劄,這裡麵有李治的,有長孫無忌的還有武珝的。
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的傳來。
李麗質放開神識便是探明了來人的身份。
李麗質放下手裡的東西,起身來到了院子裡。
武珝和南宮舞兩人也剛好趕到。
“小珝,你怎麼來了。”
武珝翻身下馬,把韁繩給了南宮舞:“過來看看你還有父皇。”
李麗質麵色如常,拉過武珝的手,往昭陵走去。
守衛皇陵的玄甲軍自然是認識這兩位的,因此紛紛行禮目送兩人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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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來到了一間耳室,李麗質掐了一個法訣,甩出一個結界。
“長安是不是又出什麼事了?”
武珝點了點頭:“不是長安,而是北邊。”
武珝把情況完完整整的給李麗質說上了一遍。
“哎,稚奴這孩子當真是一點都沒有變啊。”李麗質說道,隨後她看向了武珝:“小珝,我問你,若當初稚奴直接向父皇求親,你會答應嗎?”
武珝愣了愣神,隨後開口道:“我不知道,也許會吧。”
“這孩子,若是能一直如當初那般赤誠,也許也不是沒有可能,但他算計前太子和魏王的時候就注定了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了。”武珝道:“更何況,他對兄長也動過心思,這是我不能接受的。”
“好了,不說稚奴了,你此番前來不光是為了看我的反應吧。”李麗質笑道。
武珝點了點頭:“長樂姐姐你從來都不想過要跟自己的手足刀兵相向,哪怕是我這個義妹也是一樣,我此番前來,便是想讓長樂姐姐看好長安城,我們全部去了洛陽,這長安城便空虛出來了,我怕稚奴他會壞了我的計劃。”
李麗質隨後解開了結界:“放心,我會好好看著他的,洛陽那邊就靠你了。”
武珝把李麗質環住,把頭靠在李麗質的懷中,良久才放開了李麗質:“長樂姐姐,此去不知何時才能相見,一切珍重。”
武珝帶上風帽離開了,李麗質把她送到了昭陵門口,看著武珝上馬和李麗質一起離去。手裡還有一個招文袋,這是剛才武珝塞給她的。
望著武珝遠去的方向,她的視線也模糊了:“長安,大唐,都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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