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鬼母之後,南宮舞便準備離開了,正要去向伊耆瑤辭行。
但伊耆瑤卻是先找到了她。
“哦,仙子可是要離開了。”伊耆瑤率先開口了。
“事情已經解決,上麵還有事情等著我呢,況且我也答應了前輩,此番上去還是要先完成前輩的囑托才是。”南宮舞笑道。
伊耆瑤卻是有些欲言又止。
南宮舞看出了伊耆瑤的窘迫:“三公主你我之間如朋友一般,不必有這些難言之隱。”
“仙子,我隻是想問,你是否還記得些當年的事情?”伊耆瑤問道。
南宮舞眸子一閃:“前塵往事,我早就不記得了,你們都叫我搖光仙子,也許我前世真的是她,但今生,我隻是南宮舞,三公主還是莫要在這般問的好。”
伊耆瑤愣了愣神,回過神來,南宮舞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麵了。
伊耆跟到了房門口,但卻是停下來腳步。
院子裡,一個夥計跑了過來:“三公主,先生這邊有事叫您過去。”
第二天一早,伊耆瑤便是在南宮舞的房門前等候著,與之一起來的還有鬼母。
原因很簡單,要離開這裡返回上界,必須要鬼母幫忙。
而且炎黃盟還準備了一匹龍馬。
這馬通體烏黑,卻又閃著如玉般的光潔。
眾人一同來到了城主府的後山,這裡有著一條石台階,石台階上是一個隱在雲霧之中的石門。
南宮舞告彆眾人,領著馬一步一步的往上而去。南宮舞沒走一步,台階就消失一步。
鬼母看向了一旁的伊耆瑤。
忽然鬼母出聲問道:“此番若是不走,怕是又要登上千萬年了。”
然而伊耆瑤卻是沒有搭理。
就這樣目送著南宮舞一步步的消失在雲霧裡。
伊耆瑤又在這善見城呆了七日。
隨後她便是返回了家中。
家裡麵炎帝還是那樣在那裡等著她。
“爹爹,我回來了。”
炎帝放下了手裡的活計:“怎麼,沒跟她一起上去啊。”
伊耆瑤開口道:“這裡和上麵不一樣,我上去過不得那界限,在上麵我大抵已經是活了不知多久了,那天地法則早就容不下我了。”
炎帝笑了笑:“你啊,總是口是心非,求而不得是為最苦,這麼多年了,你還是不明白這個道理啊。”
伊耆瑤想起了多年前的那日,岐伯問她:
“三小姐,此番可是要離開了?”
伊耆瑤點頭,又搖頭。
忽然伊耆瑤問道:“岐伯,你說我這是病了嗎?”
岐伯捋了捋胡須,拿出一張紙,揮筆寫下。
隨後交給伊耆瑤,“三小姐,這便是你要的答案。”隨後岐伯便是離開了,去到了那善見城。再也沒有回到過部落。
伊耆瑤又想起了那張紙。
再次拿出,翻看:
九葉重樓二兩,冬至夏蟬一錢,煎以隔年雪,可解心中所想。
但尋了千萬年,這三樣東西卻是沒有見過。
重樓七葉一枝花,夏蟬挨不到冬至,雪又如何隔年。
多年來伊耆瑤都想不明白。
炎帝看著伊耆瑤又拿出了那張藥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