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英有些不相信似的,她立馬拿起塘報,看向了最後落款,果然是寫著薛禮二字。
羅成又接著說道:“而且如今薛仁貴還在幽州,他還沒有去涼州。南宮舞進入太淵已經失蹤了三個月。”
羅英瞪大了眼睛:“他們師徒二人都消失了,這就更加怪異了。”
“是啊,蘇慕寒的武功冠絕天下,可以說沒有人能威脅到他,而南宮舞也是堪稱蘇慕寒之下的第一人,他們師徒二人又同時消失,這事情有些古怪啊。”
“小英,公主殿下呢?”
“半月前公主殿下回了趟並州老家,估摸著也快回來了。”羅英說道。
“這樣,你即刻啟程,先去幽州麵見薛仁貴,向他問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尤其是南宮舞失蹤一事,我要知道所有的細節。待公主殿下回來,讓她來決斷這件事。”
羅英不做停留,立馬回到屋子裡簡單收拾了衣服,帶了點乾糧,提槍跨馬出了都護府直奔北門而出。
羅成也沒有閒著,直接來到沙盤前。看著那涼州一帶的地界沉思不已。良久,他又把目光看向了幽州之上的太淵。
“這太淵裡麵又到底出了些什麼情況呢?南宮舞一行既然都能出來,她自己一個人沒有理由會被困在裡麵啊,”讓羅成最為想不通的不是涼州城破,而是南宮舞的失蹤。
畢竟當初和南宮舞一起去太淵的人馬都已經從崇州又重新回到了幽州這邊。但南宮舞卻是沒有一點的消息實在讓人想不通。
“為今之計,也隻有先等小英把情況探明了再做打算。”羅成喃喃自語道:“蘇慕寒啊,蘇慕寒,你到底在籌劃些什麼呢?”
羅成又回到書案前繼續處理公文。
三天後,武珝可算是回到了洛陽,也從羅成口中得知了北邊的情況。
武珝向夜姬詢問了這個情況,但從夜姬的表現來看這件事情她也是不知道的,那就意味著在北地的守夜人要麼被連根拔起,要麼整個北地已經全麵淪陷。
這二者不管是哪一個來說後果都是極為嚴重的。
武珝又問道:“長安那邊有什麼動靜嗎?”
夜姬搖了搖頭:“長安一切安好,況且長安有長公主殿下坐鎮料想也翻不起什麼大浪的。”
羅成也是點點頭。
但武珝心頭卻是隱隱地有些不安。
又過去了三天。
這天夜裡,羅英回來了。
羅英一刻都沒來得及歇息,直接和羅成一起去到了武珝的府上。
“殿下,幽州已經被八十萬大軍圍困,幸虧了薛將軍親自率隊一路截殺才讓我殺出了重圍。”羅英說道:“不光如此,對麵還坐鎮了一位妖道,此人極為了得,呼風喚雨,陰兵借道各種神通打得我們是苦不堪言,若非是天都王曾經留下的一道符籙,怕是幽州也是隻有落得城破的下場啊。”
“哦,那妖道莫非是漠北的大祭司不成?”夜姬說道。她也是北方人士對於漠北的大祭司也有所聽聞,傳聞對方也是有些術法在身的。
然而羅英卻是搖了搖頭:“非也,那妖道一身道士打扮,漢人模樣,一口中原口音,絕非是那漠北的大祭司。”
羅成也說道:“漠北的大祭司我倒是聽說過,傳聞他早就被漠北女王殺死了,不過聽小英的說法,我倒是想起來了一個人——漠北女王手下的四將——鬼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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