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晉怎麼敢,怎麼敢?她眼裡滿是不可置信,難道預估錯了,福晉不是軟骨頭?
正當她腦子嗡嗡作響,一片空白的時候,一旁的枝枝突然哽咽著開了口:“主子,要不派人去打聽一下吧,師傅她……她怎麼會是被人抬著送回來的呢?”
年世蘭畢竟隻有十六歲,還很年輕,遇事少容易慌亂,猛地聽到枝枝的話,她立刻按照對方的話去吩咐。
就在這時,周寧海卻慌慌張張地跑了回來。年世蘭有些發懵,疑惑地問道:“你怎麼回來了?”
周寧海行了個禮,然後苦著臉說道:“側福晉啊,咱們恐怕沒法去向正院討要說法了。”
“都是頌芝她唉,自作自受啊!”周寧海複述完事情經過之後,年世蘭慢慢冷靜了下來。她猛地轉頭看向頌芝,沉默了許久,最後才用帶著些許責備的語氣說道:“頌芝,你呀……”
這事兒隻能這樣了,年世蘭煩躁的坐下,然後又起身道:“不過,那個齊氏,本側福晉還是能拿捏的”
年世蘭眼中閃過一絲怒意:“來人啊,把齊格格給我帶來!”她這口氣,今天是一定要發出去。
不一會兒,齊格格被帶到了年側福晉麵前。她驚恐地看著年側福晉,不知道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年側福晉冷冷地看著齊月賓,厲聲道:“你這個老賤人”
“被王爺關在佛堂那麼久才放出來,還不知道何為安分!”
“竟在後院搬弄口舌是非”
齊月賓滿眼疑惑,心想:我是引她們對付福晉啊。對,福晉,一定是福晉搞得鬼。
齊月賓站在原地,後背升起一道涼意,她知道自己無論再說什麼,對方都不會相信了。這個同盟已經無法結成,她也不再選擇退讓,挺直了身子,不卑不亢地說道:“年側福晉,請注意您的言辭,說這話可是要講證據的!”
她的目光毫不退縮地迎上年側福晉的視線,眼中透露出堅定和不屈。“您這般盯著妾身看,是何意?難道僅憑您的一麵之詞,就可以隨意定妾身的罪嗎?”她的聲音清晰而有力,讓人不禁為之側目。
“搬弄口舌?難道與後院姐妹交好,喜歡小聚聊天兒,在你這兒就成了搬弄口舌”
“年側福晉,您想耍威風也得拿出個能說服我的理由出來啊,不然,如何讓人信服”
接著,齊月賓又強調了自己的身份,“妾身雖然隻是王爺的庶福晉,但也是有頭有臉之人。您這樣莫名其妙地派人將我帶來此處,實在有些不妥吧!”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滿和質問。
然而,年側福晉卻不以為然,冷笑一聲道:“哼,你還想稟報福晉?”
“你去看看她有沒有心思管你,敢不敢管!”
齊月賓才不怕她這小孩兒呢,直視她回應道:“這王府不姓年!”
“王府有王府的規矩,一切事務都應該按照規矩來辦。今日之事,妾身定會向福晉如實稟報,由她來作主。”
說完,她轉身儀態端莊的走出了房間,留下一臉驚愕的年側福晉和眾人。
此時,赤芍院的人也不敢攔啊,齊庶福晉不管以前犯過什麼錯,罰也罰過了,就算過去了。
現在,頌芝剛被福晉派人打了,齊庶福晉又要找福晉評理,福晉…會……
福晉沒管,而是讓齊氏派人去與前院的太監說。
“你說的我聽到了,年側福晉確實過分!方嬤嬤,去赤芍院一趟,罰年側福晉三月月錢”
說完,她擰眉難受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才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