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福晉又抬頭問道:“弘昀會沒事的,對吧?”她的聲音充滿了期待和擔憂。
“若是那賤婢說的對,那李氏該有解藥啊!”四福晉接著說道,語氣中透露出一絲焦急。
四貝勒看著她,問道:“你不恨李氏嗎?”他的眼神犀利而深沉。
四福晉咬了咬牙,眼中閃過一絲恨意,但隨即她堅定地說道:“恨!”然而,緊接著她又補充道:“可我做不到連帶著弘昀一起恨,孩子是無辜的。”
四貝勒聽著她的話緊盯她的表情,眼底出現滿意之色。作為嫡福晉,對於庶子庶女也要像對親生孩子般對待。
四貝勒離開時心裡還想著:爺自己調教的福晉就該是這樣溫柔識大體的。
……
天色漸漸發白,陽光透過雲層灑下,照亮了整個庭院。假山旁,春果臉上洋溢著喜悅的笑容,對身邊的人說道:“以後碰到趙嬤嬤,我一定要好好謝謝她。若不是聽了她的話,我還沒有機會被調到前院呢!”
那人微笑著點了點頭,但心中卻暗自想著,趙嬤嬤可不是你這個小丫頭能夠輕易見到的人物。表麵上看,趙嬤嬤似乎是宋格格的人,但實際上……唉,恐怕是正院那邊的人吧。
也不知道這群人究竟做了什麼事情,竟然逼得福晉親自下場參與宅鬥。這府中的局勢要變得複雜了,有人恐怕是要倒黴。
前院裡,四爺用過早膳後,蘇培盛走進來稟報說,方術士已經被抓住並綁到了柴房裡。四爺站起身來,決定親自前去審問。
審問結束後,四爺又問了蘇培盛一些有關正院的話後臉色陰沉地前往海棠苑。他讓下人給李側福晉當頭一盆冷水,將她從昏迷中喚醒。
四爺冷漠地看著醒來的李側福晉,語氣冰冷地問:“醒了?”
李側福晉眼神迷茫,捂住胸口不斷咳嗽。過了一會兒,她捧著心口哭泣道:“爺,我們的昀兒啊……嗚嗚嗚…福晉,定是福晉嫉妒妾,害了昀…”
在李氏攀咬福晉時,四爺大聲喝止,並拿出春果的口供,與李氏對峙要求她交出解藥。儘管,他心中已經明白李氏手中根本沒有解藥的存在。四爺心想著:你這蠢婦手中的毒藥,福晉怎麼能拿到手。
若不是你的心腹告發,福晉怕是都不知道你差點害死她的兒子。
四爺生性多疑,在那夜聽了春果的話後並沒有全信。主要是春果的描述中李氏又蠢又毒,這讓四爺實在難以接受。
李氏可是給他生過四個孩子,府中他最寵的女人就是李氏,他實在不願意相信自己寵了這麼久的人會是那樣一個惡毒之人。
此外,四爺還對春果突然告發這件事產生了疑慮,他認為其中可能有福晉的影子。於是他並沒有立馬就處置李氏而是第一時間派遣血滴子去找尋那位姓方的術士。
昨天夜裡,血滴子經過一番周折,也很快找到了這位術士。
通過與術士的交談,血滴子得知他曾給了三人份的藥粉,但並未提供解藥,隨後又從李側福晉梳妝台裡找到藥粉。
為了進一步確認事實真相,蘇培盛又拿著從海棠苑發現的藥粉去詢問了林太醫。
這一問,林太醫直說弘暉大阿哥是吉人天相,又言明中了此藥會有發熱症狀但不能按發熱去治……
問林太醫那該如何治,林太醫搖頭又言隻能先按照醫治大阿哥那樣試著治了,至於能不能治好,聽天。
又經過多方調查和驗證,血滴子也證實春果所說均是屬實,而被懷疑的正院是清白的。
不過哪怕血滴子給的結果如此,四爺這邊依然還在讓蘇培盛著手調查四福晉是否與此事有關。
四福晉身邊的心腹都是他精心培養的,要想調查很簡單,逐一詢問這些心腹就好。
這些心腹們的說法幾乎完全一致,他們表示福晉每日不是忙於管理後宅,就是教養阿哥。
而且,福晉也從未給他們下達過謀害二阿哥的命令。綜合各方麵證據,四爺得出結論:事情當真與福晉無關。
到這時,他才來到海棠苑找李氏算賬!
眼看李氏還在不停的說是福晉嫉妒她得寵嫉妒她生育三個兒子說著福晉惡毒,四爺手背青筋暴起,“夠了”
四爺不喜歡事情脫離掌控,所以在福晉剛嫁給自己時就按著自己的想法去培養,培養她成為善良得體的皇子福晉,也在那時在她周圍安排了自己人。所以,四爺才那麼信自己的調查結果。
“你自己惡毒,就覺得彆人和你一樣惡毒!”四貝勒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和失望。他瞪著李氏,眼中閃爍著怒火。
“弘昀、弘時怎麼有你這樣的額娘?”他的語氣帶著深深的責備和痛心。
“夠了,爺跟你多說什麼。”四爺終於忍不住,打斷了李氏的辯解,他轉身離就要離去。
“爺要去看看弘昀了,但願那方子對弘昀也有效吧。”這還是四爺頭一次一次性對李氏說這麼多的話。他的聲音低沉而嚴肅,透露出對兒子病情的擔憂和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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