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常在低頭拿起安常在給她做的手套,眼底閃過動容。
片刻後她把手套扔到桌上,跟嬤嬤說道:“如今皇上可是很寵餘答應呢,又賜了妙音娘子的封號”
“安姐姐竟是真的一點也不急”
“難道我看錯了,她還真就是個人淡如菊的主兒?”
淳常在想不明白為何安常在還不想辦法爭寵,皇上和皇後不止一次的誇她聲音好聽,這是個機會啊,怎麼也不把握住。
“真是稀奇”
餘答應囂張,私關欣常在入慎刑司,宮裡都鬨翻天了。
這後宮就沒有不透風的牆,一早延禧宮就收到了消息,說是餘答應被褫奪了妙音娘子的封號外加關禁閉半月。
安常在拍了拍淳常在的小臂以示安撫,然後跟著她一起去東配殿等富察貴人一道去景仁宮請安。
宮裡沒了餘答應,安靜多了。可惜就關她半月,半月後餘答應在養心殿門口又唱了出遊園驚夢,把皇上的心又唱軟了,這回是又開始囂張了。
“呦,我還當是誰呢”
“我要是你啊,就老實在自己宮裡待著”餘答應剛剛本是去禦花園想看看何人勾了皇上的,沒想到半路碰上了延禧宮的安常在。
安陵容從碎玉軒回來的路上遇到了餘答應,心想晦氣,給寶鵑使了個眼色後寶鵑立馬道,“給餘答應請安”
“我們主兒是安常在,餘答應還沒給我們主兒請安呢”
餘答應不屑地哼了一聲:“請安?這宮中最重要的是得寵!”她看著安常在,眼中滿是輕蔑,“你個不受寵的常在,這輩子也就隻能止步於常在位分了。”
安常在沒有強製她這個敢把欣常在關入慎刑司的人一定行禮,隻是湊近了在她耳邊輕聲說了句“願…逆風如解意,容易莫摧殘”她的語氣平靜而溫和,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種深意來。
儘管安常在的眼神沒有絲毫變化,但餘答應卻感到一股寒意從脊梁上升起,心中不由得生出恐懼之情。她不敢再直視安常在的眼睛,慌慌張張地轉身逃離,仿佛身後有惡鬼追趕一般。
回到宮中後,餘答應一直心神不寧。她不斷回想起安常在那句話,越想越覺得害怕。她覺得安常在說的不是詩文而是:我知道你是冒牌貨。
她甚至開始惶恐不安,夜不能寐。直到五天過去了,她隻今日因著皇上病了在養心殿看到了安常在,其他時候沒聽過安常在去養心殿的消息,心情才稍微放鬆下來,不再頻繁做噩夢。
不過,從那以後,餘答應對安常在心生恨意,並開始尋找機會報複她。
雖然按照常理來說,她作為一個小小的答應,本不應擁有如此大的權力。但誰讓她背後站著華妃娘娘呢?仗著華妃的勢力,餘答應越發肆無忌憚,已經開始動起了安常在月例銀子的主意。無寵還能過的好,靠的不就是銀子嗎。
餘答應不僅動了安常在月例銀子的主意,她膽子大的很。
這下,安陵容連鹹菜都沒有了,隻有五粒米的白粥,同時延禧宮的小廚房富察貴人那邊也說不給她西配殿的人用了。
富察貴人不一定是怕了華妃,這背後沒準還有皇後的影子在。
這是非要我去投靠皇後?
安陵容選擇不,並打算送餘答應去冷宮住住。
“小主!小主!”
隨著一陣急切地呼喊聲,寶鵑和寶鵲兩人攙扶著安陵容走進屋內,隻見安陵容麵色蒼白,嘴唇毫無血色,額頭上還掛著豆大的汗珠,看起來十分虛弱。
“怎麼回事?”沈眉莊連忙上前詢問。
“小主剛才暈倒了,幸好我們及時扶住了她。”寶鵑回答道。
蘭芷,“小主今晨說是沒胃口,沒有用膳”
沈眉莊,“蘭芷你細細說與我聽”
“寶鵑,你去請太醫來。”沈眉莊焦急地吩咐道。
不久後,溫實初匆匆趕來,仔細地給安陵容把了脈,然後皺起眉頭說道:“小主,您有喜了,這脈象是懷孕四個月的脈象”
蘭芷一驚,擔憂的問道,“我們常在的身體情況如何?”
“情況不算好”
“孕期營養不良導致暈厥…”
“…需得好好調養身子才是啊”
沈眉莊聽了,滿眼心疼地看著安陵容,說道:“容兒,你現在懷有身孕,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體。”
“唉,你也是太小了,不經事連懷孕了都不知道”
安陵容怯怯道,“我…我的月事在冬日裡時常不準,我又有三個多月沒侍寢了哪往這邊想過”
沈眉莊扭過頭眼眶紅紅的,她想陵容從不惹事怎麼就著了華妃眼了,一個宮裡的小主,過的竟這般艱難。也不知她這胎,能不能安穩落地。
想到這兒沈眉莊不可避免的想到了餘答應,語氣頗為氣憤,“哼,這起子人是仗了誰的勢?”
“淳常在,麻煩你在這兒陪下容兒。”
“這事我是一定要告訴皇上的!”沈眉莊已經從蘭芷那裡聽過原由了。知道安常在的膳食被削減成了什麼樣,也知道安常在的人使銀子也不管用以及安常在的月例被動的事了。
一樁樁,一件件,真是欺人太甚!
這幾日隻顧著為嬛兒高興了,嬛兒半月前晉封了貴人,又被賜了湯泉沐浴和椒房之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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