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飛花令?”乾山問道。
“玩那中原人文縐縐的東西甚是無趣。”甯初否決。
“那行酒令如何?”傑妥問道。
甯初一拍手,“這主意不錯,不過要玩刺激一些的。”
乾山無語,這行酒令不也是中原人玩的東西麼。
“如何刺激法?”傑妥又問道。
甯初曖昧笑道:“自然是誰輸了,誰飲一杯酒,且要脫一件衣裳。誰贏到最後,誰就先伺候本宮。”
乾山咽了咽口水,心緒緊張,結巴問道:“那…那若是國主贏到最後呢?”
“那就你們兩人一同伺候本宮。”甯初笑靨如花。
啪的一聲,傑妥用力將酒杯置在桌上,發生巨大聲響。嚇了幾人一跳。
“傑妥,你這是做甚。太過激動了麼?”乾山摸著胸口,不悅道。
甯初亦是蹙著眉頭,不解看向他。
“沒,沒有,額……小人確實有些激動。小人在此向國主賠個不是,先自罰三杯。”
說完,他立即端起酒杯,猛飲了三杯酒,平複下心中的震驚和怒意。
“那我們就開始吧。”甯初下了命令。
“一心敬……六六六……哥倆好……”
席間瞬時氛圍高漲,喧嘩聲叫喊聲不斷傳出,令門口值守的內侍都忍不住偷偷向殿中看去,但緊鎖的大門隔絕了視線,撓得內侍心裡癢癢。
沒過多久,乾山就喝趴下了,身上也隻剩一條底褲。
傑妥拉了拉他,沒拉動,睡得死死的。
甯初挑了挑眉頭,不開心道:“這人酒品竟如此之差。還是行伍出身的人行啊。”
她將視線移向傑妥。
傑妥:“國主還要繼續此遊戲嗎?”
因為接下來不管輸贏,可得都是他伺候了。
“算了,不玩了,真掃興。把他拖到偏房吧,今晚就你一人伺候本宮了。”她又挑起傑妥的下巴,盯著他雙眸,一字一句道:“今晚務必把本宮伺候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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