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明白的太晚了，他們現在沒有退路了：“要麼打開死地，要麼……和她同歸於儘。”
“這……”大長老聽到這話，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我不同意第二個。”一片沉默之中，副殿主開口道：“打開死地，最多是古鐘毀惡魂現，但神殿沒犧牲的人還能活著。”
“若是選擇第二個，和她同歸於儘……”副殿主輕嘲一笑：“看看這些魂燈，我們真的能和她同歸於儘嗎？”
“你們彆忘了，除了姮姝，他們那一行人裡麵還有個神靈境界修煉者。”副殿主看著眾人：“我們再和她交手，隻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我們死。”
“所以你的意思是讓我們選擇第一個？”殿主看著副殿主：“打開死地？”
副殿主反問：“我們還有彆的選擇嗎？”
殿主目光很沉：“若是打開死地，死去那些人便白犧牲了。”
“不打開，活著的人也會犧牲，更何況……”副殿主看著殿主：“這是殿主做出的選擇。”
殿主聽出副殿主話中之意，皺了皺眉，但並未反駁。
誅殺姮姝一事，的確是他下的命令。
“當然，現在還是殿主做選擇。”副殿主道：“隻是我自己不同意罷了，若殿主選擇第二個，我還是會執行。”
殿主沉聲道：“我想想。”
副殿主：“他們過來還有一會，殿主還有時間想。”
殿主沒再說話，其他人也安靜著。
兩刻鐘後，有弟子匆忙來報：“殿主，副殿主，諸位長老，姮姝已到神殿外，說是想見殿主。”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看向了殿主。
副殿主更是直接問道：“殿主可做出選擇了？”
殿主看了副殿主一眼，沒有回答，而是道：“你們先隨我過去。”
魂燈殿眾人紛紛跟著離開。
很快，一行人便到了神殿外，見到了姮姝四人。
神殿外，姮姝看著出來的一行人，還未說話，便聽到神殿守衛恭敬道：“見過殿主。”
殿主嗯了一聲，看向姮姝：“你想見我？”
“嗯。”姮姝道：“我們想去死地，想請你們行個方便，若是不方便也無事，我們可以自己開啟。”
聽完姮姝所言，殿主神色更沉：“自己開啟？”
“你將死地當作什麼了？”殿主冷聲道：“你以為死地是隻要力量足夠就能開啟嗎？”
若是其他人，恐怕真的不知道如何開啟死地，但姮姝……那可太知道了。
“殿主若是不介意，可以讓我試試。”姮姝直接道：“開啟不了，殿主再說也不遲。”
殿主聞言，正準備說些什麼，副殿主先一步開口：“姮姝，如果我們開啟死地讓你進去，之前的事你可願放下？”
“那些人之所以會死，是因為他們想殺我，我殺他們是為了自保。”姮姝看著副殿主：“隻要你們不動手，我自然不會動手。”
副殿主鬆了口氣，姮姝這個回答，說明事情還有回旋餘地。
就在副殿主琢磨著該如何和姮姝說時，六長老開口：“邪神的話豈能信？”
副殿主瞪了說話的長老一眼，趕在姮姝之前先開口：“姮姝，我們可以開啟死地，不過你需要答應我們一個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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