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隨著寧暘往他家老宅的方向去了。
楊冬湖路過福香園的時候還買了些八珍糕給寧家姐姐捎去。
“姐,姐,開門。”
寧家姐姐不顯歲數,雖然是已經生過孩子的女人了,麵相上還像個未出嫁的姑娘。
寧姐姐看見寧暘,疑惑的問:“你這會兒怎麼過來了,鋪子裡不忙?”
“這會兒不忙,我有個朋友找你有點事兒,我帶他們過來了。”
“找我?找我能有什麼事兒?先進來再說。”寧姐姐叫他們進了院子,隨手插好了門。
“先坐,找我有啥事?”寧家姐姐客氣的搬了凳子給他們坐。
寧暘惦記生病的小侄子,就沒和他們坐在一起說話,進裡屋看小侄子去了。
楊冬湖把買來的八珍糕放在桌子上,也沒有過多的客套,開門見山道:“叨擾寧姐姐了,是這樣的,我有個堂哥,最近相看了小李村的姑娘,聽說寧姐姐夫家也是小李村的,想來問問寧姐姐相熟不相熟,給出個主意,我們也好對照著買些稱她家心意的,她家人高興了事成的也快。”
“彆叫寧姐姐了,聽著怪彆扭的,我叫寧燦,叫我燦姐就行。”寧燦笑道:“我還以為多大事兒呢,就這事啊,小李村的人我都可熟了,問我準沒錯,是哪家的姑娘啊,”
“我記得那姑娘叫李如月,她娘叫鄭蘭,不知道燦姐認識不?”
寧燦原本熱情的臉上聽見鄭蘭的名字,變得有些不好:“是她家啊。”
楊冬湖敏銳的捕捉到了寧燦臉上的變化,直覺告訴他寧燦肯定知道些什麼:“燦姐認識?”
寧燦有些難為道:“認識是認識,不過,怎麼就相看了她家呢?”
“都是經過媒人介紹的,聽說她家人挺好的,在村裡名聲也不錯。”
寧燦看了看楊冬湖,又看了看趙洛川,幾番糾結還是開了口:“你們都是寧暘的朋友,我也就不跟你們說那些虛的了,如果相看的是鄭蘭的姑娘,我勸你們還是趁早斷了好。”
楊冬湖和趙洛川對視一眼,心想“有戲”,麵上卻沒顯露出來,問道:“為什麼?”
“鄭蘭這個人,當麵一套背後一套,表麵跟你笑嘻嘻的千好萬好,背地裡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捅你一刀。她還特彆會扮柔弱,跟她對上,隻有吃虧的份兒。”
寧燦像打開了話匣子,一大段一大段的往外說:“你們相看的時候她是不是說她有多疼女兒,女兒是她的心肝?都是放屁,彆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我們家跟她家原來緊挨著,後來發生了點意外,才搬到遠她們家遠一點的地方,她家四周都沒有鄰居,誰住她旁邊她擠兌誰,還不是明著擠兌,她就在背後搞一些上不得台麵的東西。”
“為啥不讓人住你們知道嗎?就為了她虐待她女兒的時候不被外人看見。鄭蘭打她那個女兒可狠了,專挑彆人看不見的地方下手,原來我還挨著她家住的時候,有一回聽的真切的,就是李如月被打的哭嚎。但是就聽過一次,後來就沒聲兒了。這事兒說出去誰也不信,鄭蘭在外頭對她姑娘好的不得了,新衣服吃食都是當著眾人的麵給她姑娘添置好,麵上讓人挑不出一點兒錯來。”
難怪李如月臉上是一副毫無生氣的表情,就這樣鄭蘭好意思說自己疼女兒?真不要臉,楊冬湖暗想。
寧燦臉上的表情從憤恨變成了厭惡,繼續道:“這還不是最恨人的,鄭蘭惡心的手段比這爛多了。有好多人不知道,其實李如月不是鄭蘭生的,是她從外頭撿回來的。我嫁過去的晚,這些事還是聽原來住在鄭蘭家旁邊的大娘跟我說的,隻不過這個大娘得了病,去年走了。”
她看了眼趙洛川,把凳子往楊冬湖身前湊了湊,壓低聲音道:“鄭蘭撿這個女兒回來是為了給她兒子當童養媳的,她兒子好幾年前的時候,就會趁鄭蘭不在家偷偷進李如月的屋子,有一回大娘在院裡聽見李如月喊叫,就想衝進去看看,一開門就看見鄭蘭那個混賬兒子提著褲子從李如月的屋裡出來,李如月躺在床上,衣服都被扒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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