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烈藥,是楊耀光從青樓老鴇手裡拿來的烈藥,他給楊春雪吃的也是這個。”
青樓在村裡人心裡一向是汙穢之地,從那裡頭拿出來的能是什麼好東西,旁邊離得近的婦人捂著鼻子退遠了些,恐怕多聞一口就要出事兒。
“你放屁,”楊耀光急得麵色漲紅,這罪名若是坐實了,他以後的功名想都不要想了,若是嚴重,說不定還要下大獄呢。
趙洛川重新站回楊冬湖身邊,冷聲道:“是不是說假話派人去青樓裡一問便知,難道非要查清楚你在樓裡哪個房間做的交易你才死心嗎?”
聞言王杜娟也顧不得躺在地上的兒子,站起身就要找說話的人算賬,
可一看趙洛川高大健壯,一拳下去自己半條命怕是都沒了,便轉去揪楊春曉的頭發:“小賤人,我供你吃喝你反過來還咬我一口,我打死你,打死你。”
楊春曉吃痛慘叫聲不斷,楊文才厲聲嗬斥。
“還不攔住她!”
兩個女人家打架,楊文才不好直接上手去攔,隻能用言語招呼旁邊的婦人去將二人分開。
香嬸子衝在最前頭,被王杜娟打紅了眼誤傷,在她手背上撓了好幾個紅印子。
楊春曉在外人的幫助下逃離王杜娟的魔爪,被幾個婦人擋在身後。
楊文才鐵青著臉招呼了個漢子:“去,把老一大夫請過來。還有,大力去哪兒了?把他給我找回來!”
這事兒也不能楊春曉說什麼就是什麼,總得找個能看出名堂的人來看看。
老太太氣的心口直疼,楊冬湖給她拍著背順氣,他擔心老太太年紀大了被這接二連三的事兒攪和的受不住,便讓香嬸子幫著把老太太扶了進去。
王杜娟一屁股坐在地上,又使起了一貫耍無賴的手段:“我這造的什麼孽,兒女不孝,家門不幸,春雪受了這樣大的苦,她弟弟在外頭還要受人迫害,真是可著我們一家人欺負啊,我命的怎麼就這麼苦啊。”
楊文才被她氣的腦子疼,也不再理會她哭天抹淚的叫喊,在老一大夫來之前,他一點兒也不想多管王杜娟。
楊冬湖示意趙洛川把自己扶起來,慢步走到楊文才麵前:“我還有話要說。”
楊文才一臉的疲憊,現在他聽見什麼都不覺得稀奇。
“王杜娟下藥毒害婆母,欲置奶奶於死地,我有證據。”
楊冬湖說著把懷裡的草烏頭拿出來遞給楊文才:“這原本是治風濕的藥,可這藥本身有毒,少吃無妨,若日日都吃,毒性便會慢慢滲入體內,直至渾身抽搐而亡。”
楊文才轉過臉冷眼看向王杜娟:“這是什麼?”
“我……我不知道,什麼烏頭……我全都不知道。”王杜娟一看見這東西眼睛瞪得溜圓,連哭聲都忘了,可那急忙否認的樣子任誰來看都是一副心虛的樣子。
王杜娟看楊文才臉色越來越黑,心下著急道:“他拿出來的東西說是我的就是我的?證據呢?拿出來。”
求錘得錘,她話音剛落,就聽見楊春曉的聲音在耳邊驟然響起:“我有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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