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賓客喜滋滋仰頭喝儘杯中酒,細細品了下味道:“喜茶?”
於是他站起來揚聲道:“誰把喜酒換成喜茶的?”
想來他不知情,旁側的紅衣男子將他拉下來:“越世子從不喝酒,招待你茶,該惜福。”
“此話何意?”
“曾有人喝過一杯,不是茶,而是毒,當場死在宴會上。”
“紅白喜事相撞,豈不晦氣?”
“晦氣什麼,不過是有人參透生死簿,提前為民除害,明明也是喜事。”
“那是個惡人?”
“你抖什麼,難不成做多了虧心事。”
“坊間傳聞,星次台有個“除惡務儘”的星紀,就是他啊。”
“是他。”
話音剛落,就有人喚紅衣男子:“霖嶼。”
下一秒他的袖子就被旁側人死死攥住:“你是霖月老。”
霖嶼朝他笑笑,又不敢讓越欽久等,抓起袖子一扯,從他的手中掙脫,拿起一旁的青傘,走向越欽。
隨後,被越欽帶至一旁,他還未言,霖嶼率先說道:“不必客氣,頌揚你的好名聲,都是兄弟我應當做的。”
“當然你也不必感動,我這剛忙完太子的婚事,快馬揚鞭就過來喝你的喜茶。”
看到越欽那頗不在意的神色,霖嶼覺得定然都沒說到他的關注點上,轉而小聲道:“你莫不是找我要房中秘術?”
越欽極度無語:“不是。”
“明日你陪我去祭奠父王母妃。”
“不是,我陪你去過多年,不能總賴著我,你得帶世子妃去啊。”霖嶼似是猜到什麼,“怎麼,這等好機會,要留給你的心上人啊。”
“閉嘴。”
霖嶼收斂一些,乖乖道:“明日我會準時來。”
未等霖嶼推他,越欽就又回到且莫院。
當初趙叔問他新房是否設在常住的且從院,他卻選了且莫院,這樣也免去搬家辛勞。
因是新院,屋內器用供帳,皆新皆簡。
他踏入新房,見爍燈耀華,綢繆縹緲,卻沒有之前那般風輕雲淡。
說來也是人生頭一回,就這樣稀裡糊塗地奉獻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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