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意聞言一笑,這話也就霖嶼敢當著他的麵說。
“你說我不像人?”越欽反問。
說得這麼明顯,還問!
難得暢所欲言,霖嶼可不會錯失良機:“這還要問嗎?坊間不是都傳聞你是掌管陰司的閻王。”
要是他是閻王,那家裡那位就是羅刹。
“何時你也開始人雲亦雲了?”
“好,我不說了,送你回閻王殿。”霖嶼被他一瞪,改口道:“是世子府。”
上馬車之前,越欽還特意交待道:“小越意,你可不能學霖嶼。”
越意點了點頭,笑而不語。
霖嶼則一直把他送到且從院,希夷正好送了藥過來。
棲樂交待希夷不要說是她送得,但希夷還是說了出來:“世子妃讓我送來的。”
霖嶼接過藥,等希夷出去,又看向怔愣的越欽:“你這夫人還挺疼你。”
“她這是愧疚。”
“你一直把她當嫌犯,能愧疚已經不錯了。”霖嶼轉而道:“不論她出於什麼目的,至少她比你果敢。”
“等哪日她對你下手了,你可彆後悔今日這番話?”
“越欽,若真撇開我們的計劃不管,她對付的哪一個不是壞人?”
越欽沉默。
霖嶼處理完他的傷口,扶他起來時,有些豁然開悟:“若她真得心懷不軌,說起來,該小心的是你,你現在明麵上可是太子的人,若她真動我,就說明她也要動太子,那就不排除會有你。”
“我懷疑她的雙親之死與朝廷的官員有關。”
“身為百姓,命如螻蟻,但凡朝廷官員救災不及時,都有可能促使原本幸福的一家,隻剩孤身一人。”
越欽也想過這個理由,還有一點不解:“像她這種布局周密的人少有,若單靠三見書樓自學,可造就不來這般奸詐狡猾的。”
“你是說她背後有人?”縱觀整個燕都,霖嶼也隻能想起一人:“你懷疑她是長公主的人。”
越欽不置可否:“暫時不能確定,還是要等鴻蒙回來才知道。”
“我說鴻蒙怎麼不在,原來被你派去查你夫人去了?”
“正經不了三秒。”
霖嶼笑得開懷:“你跟世子妃可是我促成的姻緣,自然不能砸了我月老的招牌。”
越欽皺眉:“若不是我們多年交情,我都懷疑你故意坑我。”
“哈哈。”霖嶼笑了一聲,繼續道:“我瞧你過得挺滋潤的。”
“你哪裡看到滋潤了,明明是枕戈待旦。”
“你瞧著這園子花草繁茂,你若不許,她敢在你府中動鋤。”
“責任而已。”
霖嶼剛才在華英殿外,從申觴嘴裡聽到一樁有意思的事情,申觴不知,他確是知道的,這麼多年,自從老闕退休之後,他就再也不吃月季鮮餅。
他好整以暇地追問:“你就沒有一點動凡心,比如她送的月季鮮餅雖說不如老闕,可也還能入口。”
“我看你閒得慌。”
“我可不閒,在準備十二花神的事情,今年,你總得賞臉參加一下。”
“不去。”越欽答得乾脆,一點都不賣霖嶼的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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