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夷無言以對,倒是棲樂又解釋一句:“希夷,莫以比好,定效忠之主,如此既不忠於原主,亦難忠於現主。”
……
刑部坐落在鬨市,但路人經過那威嚴的大門時,無不放輕腳步、放低聲音。
廳堂裡,越欽正在百無聊賴地等著申觴的告示。
誰知拿著一疊告示進來的申觴,卻是玩味地看著他:“你這算計挺周全,把各書齋老板也壓榨了一番。”
他並沒有走這一步棋。
越欽奇怪:“發生何事了?”
瞧他的樣子是真不知道,申觴明知故問道:“各書齋門口現在都是百姓,排著長隊等退錢,難道不是你的手筆?”
“自然不是。”越欽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臉:“我看著像是那種趕儘殺絕之人嗎?”
申觴想起他的一樁舊事,有些後怕道:“那你還是彆心軟,也不知誰一心軟就出事。”
越欽將那杯擺在他麵前的茶往裡推了推:“你這茶難喝就算了,怎麼說話還這般難聽。”
刑部可是清水衙門,申觴正好哭窮:“我這刑部都快揭不開鍋了,也隻有你來,還有茶水喝。”
“下次來,我還是自備茶葉吧,省得你連鍋都要賣了,供應我的茶水。”
越欽顯得通情達理,但是沒達到申觴原有的目的:“這場仗打得如此漂亮,星紀大人沒一點獎賞?”
還想要獎賞,越欽可得跟他好好算筆賬:“多年以來剽竊一事的律法被束之高閣,如今開了先例,申觴你最多是功過相抵。”
“若要提獎賞,確有一人是該好好獎賞。”
“不就是世子妃,還遮遮掩掩。”申觴直言不諱道。
越欽並不否認,沉默之際,星次台張簷的聲音傳來:“老大,抓到了。”
張簷靠近越欽,將奴契給他才道:“還是老大你神機妙算,果然在城門口逮住了。”
越欽將奴契跟出門時拿的地契放在一起,挑了挑眉:“走,去郡王府。”
張簷摸了摸腦袋:“去那做什麼?”
“替百姓討債。”
張簷覺得不可思議,申觴則抱臂悠悠道:“祝你順利。”
越欽怎麼可能放任他置身事外:“你也一同去。”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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