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欽則正好請辭,帶著棲樂離開,避免了不愉快的會麵。
……
棲樂回到淺知居,才沒有憋笑。
沒笑多久,越欽敲了敲房門,提著一個食盒放在桌上:“就知道你沒吃飽。”
棲樂斜看一眼,沒有跟他客氣,兀自端起裡頭的餛飩吃了幾顆,然後問:“你今日為何入素山彆院?”
因為好奇,越欽昨夜跟棲樂分彆之後,偷偷去了張簷所說的弄亭院,著實看了一出好戲,郡王所繪之圖,跟榻上玉體橫陳的太子一模一樣,沒有半分出入。
此舉他初琢磨就覺得精妙,他的太子妃非但毫發無損,甚至狠狠反擊坑害之人。
這種你知我知的丟臉之事,太子怕是終身難忘,至於郡王徹底被太子恨上了。
太子想要遮住這段醜事,便隻能忍痛割愛,舍棄戶部尚書這顆棋。
不忠的棋子,無人會留。
越欽沒有隱瞞她:“看了看世子妃操縱的好戲。”
棲樂剛夾起的餛飩落入碗中,伴著“啪嗒“一聲,越欽又一句話接踵而來:“世子妃,我要審你。”
“不差這一回,星紀請言。”棲樂無所謂道。
越欽卻猶豫許久,才湊近一點道:“太子的衣裳……”。
“不是我脫的。”棲樂壓著他的聲音回答,比越欽乾脆利落。
越欽漸漸沒那麼難啟齒起來,繼續問:“那你看到多少?”
麵前之人帶著意料之中的靦腆,都說年長免不得悅少艾,他好似還沒開始,談及這些事情,有些青澀、甚至是無措。
經過燕都滿樓紅袖招淬煉的少年不該是這般,他過去的年歲裡,倒像是在和尚廟度過的。
不過慍過喜,也沒有什麼讓他垂涎、動念。
也是,她沒來之前,世子府確實挺像和尚廟的。
棲樂於是騙他道:“也就七七八八吧。”
去過現場的越欽知道,榻上的太子一覽無餘,她所說的七七八八也就意味著不該看的都看到了。
越欽實在不知如何措詞,胡亂說了這麼一句:“你怎麼能這麼隨便?”
“星紀貴人忘事,你不止看了人,還看了畫,我都沒說你隨便。”
棲樂一旦狡辯起來,越欽就拿她沒轍,甚至連一句“當然不同”都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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