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我見你,對我趕儘殺絕,我以為逃出他的魔爪,不曾想卻被人蒙騙,搶為人妻。”
越錦向來過目不忘,那人她有印象,曾見他跟利慎辦過事,於是道:“那人也是利慎的人,怕是見色起意,留了你一命。”
“本宮讓餘勉帶你下去處理一下,等會跟本宮一起見利慎。”
越錦鎮定開口,人一走,就不淡定起來。
她一把抓住彆在腰封的玉佩,指腹壓住的正是刻著“慎”字的地方,猛地一扯,揚臂往門前摔去,發出清脆的一聲長鳴。
嘴中還在喃喃:“難怪了,難怪新婚夜那般遊刃有餘。”
“難怪明知她懷有身孕,還是不介意娶她為妻。”
“難怪一碗一碗的避子藥、去子藥都無用。”
早就是他安排好的。
一切都是安排好的。
宮中還有誰能跟他裡應外合。
思索間,越錦將那段往事一點一點拆開細看。
秋光掠影,正是賞烏桕樹的最好時節。
越錦如往年一般,打算出宮前往法山,那會梅嘉小聲抱怨:“越錦,真羨慕你可以出宮賞秋,我就不一樣,入宮之後便再難出宮。”
越錦吃完最後一口蓮子羹,拉著梅嘉的手:“嫂嫂如今是有身子的人,還是養胎比較重要,等我看完回來,給你好好說道。”
梅嘉聞言低頭看了看還未顯懷的腹部,歎了一口氣:“嗯,那你一路平安,早些回宮。”
越錦一笑,跟她道彆之後,就往宮外奔去。
一路上都很順利,越錦也如願住到曉園,因她要去,曉園的其它客人都已經清空,園內都是服侍她的人。
月掛中天,越錦有些口乾舌燥,朝外喚了一聲:“懷秋。”
並未有人應答,她起身開門,發覺園中冷寂的可怕,守在園中的侍衛悉數倒地,地上血影重疊。
死了,全死了。
越錦正要叫喊時,身後出現一人掩住她的唇,將人帶至屋內。
男子很是肆無忌憚,將門一掩上,就拉過門栓反鎖。
越錦從他懷中掙脫出來,看著帶著黑巾的人:“你意欲何為?”
男子一步一步走向她,一把攔過她腰:“深更半夜,孤男寡女,你說我要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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