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就想要那個。”越欽說完,忍不住問道,“所以,你有沒有帶來峭山?”
“世子妃,酒好了。”希夷跑過來,打斷他們的話,瞧著氣氛有些不對勁,還是繼續道,“雲萃醉了。”
棲樂猜到一些,問道:“他一口一口嘗的?”
“他性子倔得很,攔不住。”
“我進去瞧瞧。”
棲樂急匆匆就走進去,看見榻上的雲萃,臉蛋紅撲撲的,倒也乖巧,回頭問希夷:“可喂過醒酒湯?”
醒酒湯是一直備著的,就是怕有些喝醉。
但上次就沒用上,沒想到這一次倒是派上用場。
希夷道:“喂過了,隻是醉得厲害。”
“沒事,這酒勁頭不大。”越欽則已經斟了一杯酒過來給棲樂:“嘗嘗。”
“你嘗過了?”棲樂先一步問。
越欽頷首:“還不錯,可以交差了。”
聞言,棲樂也小口地抿了一口,沒有說酒,而是道:“我知道雲萃是誰了?”
兩人不約而同道:“是姚績的獨子。”
若隻是智力低下還不足以評判,但這釀酒的天賦倒是有得一比。
“明日去找裴訓確定一下便可。”越欽說道,棲樂也深以為然。
但她心中還有一些疑惑,便是之前在酒館碰到的酒鬼,就像是憑空消失一般,至今都沒有出現。
……
雲暮天暗,向昀剛從外麵回來,一時興起,問了侍女窗軻一嘴關於越星紀的近況,才知道他們離第二把鑰匙隻有一日之隔。
她的目光微沉,窗軻在一旁道:“姑娘,若是越星紀發現根本就沒有姚績這個人,會有什麼舉動?”
這第三個人本就是她杜撰而來,姚績的所有信息都是精心布局和設計。
除此之外,那石洞裡麵壓根無人閉關,裡麵隻是藏著一個秘密。
自她接下向家家業後,就一直按規矩緊守這個秘密,但她也並不知具體是什麼。
如今已經被觸發,看來已經到了重見天日的時候。
向昀轉而問另一件事:“太子那邊如何?他不是一直在想辦法進去。”
窗軻忽然有些得意:“向家請能工巧匠做的石洞,豈是一些歪門邪道可以進去的。”
“放他進去。”向昀則說得隨意。
若是這樣,無疑是給太子殿下開了後門。
窗軻作為一個旁觀者,有些打抱不平:“姑娘,你此舉不是讓越星紀白忙活一場。”
要得就是這樣的效果。
從來沒有絕對白忙活的事情,若非他快要拿到第二把鑰匙,也不會觸發新的任務。
向昀此舉無非就是給他加點難度。
這應該也是藏秘密之人想做的事情。
她道:“設此關之人,不就是想讓他們較量一番,我們隻是順勢而為。”
“在打開之前,要先向太子殿下討點好處。”
窗軻管著向家的財產,本能道:“銀子?”
“自然,虧損多年,總要找這個儲君要回來。”向昀唇畔挽笑:“何況他不是想見,便成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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