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匆匆忙忙趕到手術室門口的時候,門口等待的一幫人迎了上來,他們正要跟老鬆本彙報情況,手術室的門開了,從裡麵走出來兩位醫生。
這兩人一見到老者,立即彎腰行禮,並慚愧的說道:“對不起,我們已經儘力了。”
這些醫生都認識鬆本老先生,也知道手術台上那位是他的家人,所以才首先對他表示歉意。
老人家儘管意誌堅強,儘管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麵對殘酷的現實,他仍然是難以接受。
身邊的保鏢立即扶住了他搖晃的身體,林濤也從另一側扶住了他,並出聲安慰道:
“老人家,先彆難過,你兒子還有救,讓我來吧!”
剛剛出來的醫生一聽,立即嗤笑一聲道:
“聽口音你是大夏人吧,年紀不大口氣不小,你知道傷者是什麼情況嗎,折斷的肋骨,紮破了心臟。
我把肋骨取出來後,心臟已經停止了跳動,一切急救的方法都試過了,也沒能讓他醒過來,你居然說”
老鬆本此時也不想再聽他的任何解釋,強忍著心中的悲痛,拉著林濤走向手術台。
隻見鬆本俊冰涼的屍體正要被幾個人裝進屍袋。
他顫抖著聲音命令道:“停一下!”
幾個人一聽這話,莫名的停了下來。
隻見兩個年輕人,攙扶著一位老者快步走了過來,心裡明白,這肯定是死者的家人,出於對其心情的理解,他們停了下來。
隨後跟進來的兩位主治醫生,向他們擺手,示意他們離開。
老鬆本走上前,透過沒有縫合的傷口,清晰的看到,心臟之上有一個三角形的創口,還有少量的鮮血正在向外滲出。
他本來還想用自己從大夏學會的九陽神針來嘗試救回兒子,可是看到已被刺破的心臟,他心裡的最後一絲希望也破滅了。
饒是十分堅強的老人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悲傷的幾乎暈厥過去。
林濤示意保鏢將老人扶到旁邊坐下,自己則向手術台上的屍體走去。
剛剛走在鬆本後麵的兩位醫生,對老鬆本想進手術室給予理解,但是對這個口氣狂妄的大夏青年卻是沒有一點好印象。
現在看他竟然走上手術台,想對已經死去的人做點什麼,當即就不樂意了。
“大夏人,不要白費心思了,屍體早都涼了,就讓他安靜的去吧。”
“不對,他還有救,我自有辦法救他,你們都出去吧,不要再耽誤時間了,再遲一會,等心臟裡的血徹底流乾了,就真的救不回來了。”
“不行,我們都沒有救回來的人,你一個年輕人,又怎麼可能把屍體救活,這不是開國際玩笑嗎。
有我們在,絕對不允許你瞎胡鬨,再不聽勸,我們可就不客氣了!”
林濤一看眼前的形勢,解釋看來是沒有用了,說了他們也不相信,還在這裡搗亂。
於是一抬頭,用意念將他們催眠了,讓他們坐在長椅上沉沉睡去。
手術室的門是自動關閉的,剛剛的幾個助手,被那兩個主治醫生支走了,老鬆本暈倒在椅子上。
目前唯一清醒的人,隻有老人家的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