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濤來東瀛的目的總算達到了,心裡非常開心。
他靠在座位上,想象著東瀛明天的新聞上會怎樣報道今天的這場火災。
正在他愜意的放飛思緒的時候,突然一個急刹車,他下意識的伸手撐在了前台麵板上。
大島已經靠邊停車,對林濤說了一句:“你坐著彆動,我來看看怎麼回事。”
林濤坐著沒動,他朝車外看去,隻見一個浪人模樣的醉漢,一手拿著酒瓶,一手拿著燒雞,在朝著大島嚷嚷著,比劃著,明顯在責怪他開車不注意,差點撞了他。
他在心裡覺得好笑,就東瀛人喝的十幾二十度的酒也能喝醉,哦,也不對,幾度的啤酒也能醉人呢。
他在心裡如是想著,這時候又過來了幾位路人,都在紛紛指責大島開車不注意,差點撞了人。
如果說剛才那位醉漢故意找茬,林濤可以理解,畢竟老酒當家的人,往往不可理喻。
但是後麵圍上來的幾個年輕人,對著大島指手畫腳的責怪著就有點反常了。
因為大島車子開的很穩,而且速度也不快,他很擔心違章,所以車子開的很小心。
再說了,素聞京都人不是很有禮貌的嗎,怎麼會有醉漢當街鬨事,還有圍觀市民,動手動腳的呢。
因為他看到那個醉漢在攔著車頭嘰裡呱啦的比劃著,另外幾個路人,對大島推推搡搡,一副想動手的樣子。
如果是在國內遇到這種情況,他早就下車幫忙解釋了。可這裡是東瀛,他一個大夏人說不好東瀛話,沒有辦法溝通,隻會給大島添亂。
他想大島是一名保鏢,又是本地人,彆人不可能會對他怎樣的,還是靜觀其變吧。
他雖然沒下車,可是卻始終在關注著外麵的情況,畢竟大島是專門陪他出來的。
隻是他忽然發現,那幾個路人一邊把大島往遠處推搡著,一邊不時的向他這邊張望著。
這是什麼意思,是擔心他會下車幫忙嗎?
他要不要下車幫忙呢,自己現在的身份可是大夏國的代表團成員,不是普通遊客,如果因為溝通不暢,被不明真相的人拍了照片或者視頻,加上一個歪曲的注解就麻煩了。
他看著不停向他這邊張望著的路人,忽然覺得這件事情有點蹊蹺,不由得開啟神識打量起來。
這一看不要緊,他竟然發現這幾個所謂的路人,每個人身上都有手槍和手銬。
這是什麼情況?
東瀛不是禁槍最嚴格的國家之一嗎,普通的路人怎麼會隨身攜帶槍械,而且還有手銬。
這樣子倒像是便衣警察。
如果這幾個人是警察的話,應該進行協調處理才對,可他們一上來就圍著大島理論著,壓根就沒有和那醉漢說過一句話。
這種情形有悖常理。
他又透視那個醉漢,身上倒是沒有槍械。
再一仔細觀察,這個人根本就沒有喝酒,手中的半瓶酒也是瓶蓋擰著的。
看來這些人是有意碰瓷嗎,還是組團作案的那種!
可是那些身上有槍的人是什麼情況呢?
這就有些反常了。
他聯想到今天鬆本俊發生的車禍事件,很快意識到,這是有人在故意針對鬆本家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