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內,嚴肅的審訊開始。
“姓名?”
“王衝!”
“年齡?“
“37歲!”
“知道我們為什麼抓你嗎?”
“不知道,我是報案人,你們為什麼抓我?是不是搞錯了,我可什麼都不知道。”
“先不要說的這麼絕對,我們的政策永遠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接下來的問詢,希望你能夠實話實說,一旦發現隱瞞或者撒謊,罪加一等。”
“我不知道你們找我想問什麼?我可是啥也不知道。”
“聽說最近出差了,去了哪裡?”
“去了臨安。”
“出差多少天?什麼時候回來的?”
“出差一個月,今天上午剛回來,不信,我還有車票為證。”
“王衝,我們沒說信與不信,而是希望你實話實說。
一旦查實你在撒謊,你也知道將意味著什麼。”
“我的車票總是真實的,購票信息一查就能查到。”
“你說的對,購票信息確實查到了,可是我們還查到了另一個信息,那就是你沒有顯示登車。
這是什麼情況,請你解釋一下?”。
王衝心頭一跳,當時隻想著買了票之後可以查到購票信息,就是沒想到進站登車也是有記錄的。
不過這家夥並不老實,立即開始給自己找借口。
“我票是真的買了,不過後來有一個熟人要從臨安回東華,車上正好也有位置,我就搭他的順風車回來了。
剛才是不想給彆人添麻煩,所以就想說自己是坐高鐵回來的,不好意思!”
探員未置可否,繼續問道:
“這個熟人的姓名電話能提供一下嗎?”
王衝知道,這就是人們常說的,說了一個謊言,就要用無數個謊言來圓,這是最累最麻煩的事情。
但是既然撒謊開始了,那就要繼續下去。
不過他確實是坐順風車回來的,現在隻有把那個順風車的聯係方式交出來了。
但是還有一個關鍵的問題,就是搭車的時間問題。
如果探員打電話一問,也還是露餡。
不過現在也隻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當然,他並不知道老婆已經被探員們找到了,要不然他可不敢在這裡睜著眼睛說瞎話。
本來按照林濤的思路,就直接告訴他,老婆已經招了,讓他不要再想著隱瞞了。
但是又想到,破案畢竟不是以他為主,人家自有一套流程,還是等他們問完了再說吧。
於是,審訊仍在繼續。
“那個熟人的聯係方式在我的手機裡,你們一查就能查到。”
王衝話說的輕描淡寫,其實心裡慌的一匹。
不過探員好像並不著急這個事,而是問起了彆的話題。
“王衝,你老婆去哪裡了知道嗎,為什麼電話關機?”
“哎呀,我還真不知道呢,這個女人特彆愛玩,早上我回來打電話就一直沒有聯係上。”
林濤本想等他們問完了再來質對的,想想那樣還真是太過麻煩。
當他站在那個單麵鏡前麵,看著審訊室裡的情況時,卻正好與王衝的視線對上,一下子解讀到他的內心:
那個女人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手腳都梱著,她想吃也沒辦法吃,自己這一進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出去。
如果一直出不去,那她會不會餓死。
不過一想到那個賤人,趁著自己不在家,同時跟三個男人有來往,真她媽氣死了,餓死你個狗日的算了。
這是因為探員們提到了他老婆,他才會想起這些令他氣炸肺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