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您哪位老朋友很會吃呢。”林霄臣誇讚。
…
三人吃完麵離開麵館。
林霄臣隻覺得周身都暖和起來,他鬆鬆垮垮地圍上圍巾,雙手插在衛衣兜裡,閒庭信步的模樣,像極了從學校裡跑出來溜達的學生。
三人來時並沒有開車,此刻身體也暖和,就在路上邊走邊聊。
上原由衣手中提著一個精致的木質食盒,盒子裡麵放著兩碗熱氣騰騰的麵條。其中一碗是給大和敢助準備的,而另一碗,則是她特意為關在審訊室裡的日和量子帶去的。
儘管心中並沒有十足的把握,不知道這碗拉麵是否能夠讓日和量子改變心意、開口說話,但上原由衣實在不忍心看到那個小姑娘獨自一人被關在冰冷的審訊室裡——哪怕她是這起案件中的加害者之一。
就在這時,一陣清脆的馬蹄聲響從樹林中傳來。林霄臣頓時感到十分新奇,忍不住頻頻轉頭,將目光投向那片茂密的林子。
一旁的諸伏高明見狀,主動開口為他解惑道:“不用奇怪,那是流鏑馬射手的候選人正在接受訓練呢。長野這裡每年到了深秋時節,都會舉辦一場盛大的祭祀儀式。”
“誒,原來如此。”林霄臣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其實壓根沒聽說過流鏑馬是啥。
“不過,長野都是這個時間舉行的嗎?”
“往年會早一點,在之前的森林山火燒毀的祭祀場地,所以就推遲了。”諸伏高明微微一合眼,“說起來,那一起案件也還沒有了結。”
上原由衣聞言正打算提出質疑,卻看見了諸伏高明眼裡的暗示,立刻噤聲。
林霄臣渾然不覺:“交到公安手裡的案件,就算有結果也不會公布吧——說起來,公安搶案子也太頻繁了點。”
諸伏高明眼神閃了閃,微微一笑:“哦?何出此言?我隻記得公安隻要走了一起案件才對。”
他的聲音平靜而溫和,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林霄臣聞言反應過來,笑著將自己在東京發生的事情說了,他倒是沒有隱瞞常山湛男的死亡景象。
諸伏高明眼睛微微一撇,隨即,嘴角露出自信的笑來。
上原由衣比林霄臣更了解諸伏高明,見狀便想到什麼,立刻開口岔開話題:“不知道今年的流鏑馬射手是不是甲斐叔叔,我記得,虎田一家一直對那個名額虎視眈眈。”
““虎田一家?”林霄臣努力回想有關這家人的記憶,“哦!我想起來了,他們家和哪家有仇來著……”
見林霄臣終於想了起來,上原由衣連忙點頭道:“對,就是他們家。聽說從祖輩起兩家人就互相不對付,到了現在更是如此。但有趣的是,雖然表麵上大家都看對方不順眼,但私下裡似乎仍有些往來。”
接著,上原由衣便滔滔不絕地講述起那幾家錯綜複雜的恩恩怨怨。她講得十分投入,仿佛自己親身經曆過一般。
而林霄臣則聽得津津有味,不時還插上兩句話,表示自己的看法。
諸伏高明靜靜地走在一旁,看著二人說說笑笑,注視著林霄臣道眼神卻越發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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