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說……要是成績過不去，警視廳也不想要人。”大野平川畢竟剛剛退下來，警視廳的人脈和情報都還是熱乎的，“真是……一邊喊著缺人一邊不肯要人……真讓他們去做交番巡警，考到警察學校做什麼呢。”
“哎哎，大野，今天晚上是你和我一起巡邏對吧？”長衫警官拿著值班表衝大野平川道，“我們分一下區域？還是一起？”
“都可以，兩個人分開會快一點。”大野平川順著話答道。
“說的也是。”長衫警官點點頭，“那到時候再看看吧，今年開學第一天，總不會有人第一天就夜遊……”
大野平川抿抿唇。
有學生敲門進來：“我是中司啟之，我要進來了，打擾了。”
話畢，一個警校生走到了大野平川的工位前：“我是今日的值日生中司啟之，大野教官，請您前往第二教場上第三節課。”
大野平川拿起教材出去。
“打擾大家。”那個值日生跟在大野平川身後道。
在走廊上，大野平川問：“上節課學的職務詢問掌握的怎麼樣？”
“還可以。”
“還可以算什麼回答。”大野平川回頭看了眼跟在身後顯得格外拘謹的中司啟之，“你是班長？班長更要有帶頭作用。”
話剛說完，不等中司啟之回答，二人就到了教室門前。
中司啟之值得進去先喊：“起立。”
“請多指教。”學生在下麵問候。
“請多指教。”大野平川點點頭，“我是大野平川，這節課我們接著來講職務詢問。中間四排的同學，把桌椅朝兩側挪，留出空間。接下來的課我們實踐。”
同學窸窸窣窣地起身。
“速度。”大野平川不樂意吼他們，他聲音很是平靜，“每位同學都要實踐一次，沒做完，我不下課。”
“我記得警校是有晚訓的，你們也不想餓著肚子跑步吧？”大野平川的聲音裡甚至透露出笑意，“我知道你們不想。”
“所以麻煩快一點！”他提高音量。
新生們動作加速，但因為慌張場麵亂糟糟的。
待眾人坐定後略有些緊張地看向大野平川時，大野平川看了眼腕表：“三分十七秒，還不錯的速度，但我希望下次能快一點。我沒心情訓練你們的動作熟練度，這是長衫教官的活，我不想搶彆人飯碗。”
“好了，既然都坐好了，你們誰先開始？”大野平川環視一圈，“有自薦的嗎？我給你們加平時分，說不定對日後的工作有幫助？”
有人猶豫著，將手抬起一厘米又放下。
“準備好了就站到中間來。”大野平川搖晃著身體走到台下，“你們願意耗著我也沒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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