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高原上的危機暫時解除,薑辰等人藏身於曦月布置的隱匿道陣之中,透過朦朧的光幕,看著遠處那支浩浩蕩蕩的隊伍繼續前行。
天機閣聖主星隕手中的周天星辰塔光芒璀璨,不斷閃爍的星芒似乎在指引著某個神秘的方向薑辰眼神深邃,他心中對於男首聖壇的猜測愈發篤定,而曦月等人也深知,此次跟隨或許將揭開一個驚天秘密。
聖輦在隱匿道陣的掩護下,悄無聲息地跟隨著諸雄。
一路上,眾人都保持著高度警惕,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變故。時間在緊張的氣氛中緩緩流逝。
半天之後,一座古老而雄偉的雄關出現在眾人眼前。
這座雄關宛如一條沉睡的巨龍,橫亙在一條深淵大裂穀的邊緣。
裂穀之下,漆黑如墨,一股令人窒息的氣息從中彌漫而出,仿佛隱藏著無數未知的恐怖。
雄關城門之上,“天淵”二字龍飛鳳舞,散發著古樸而神秘的氣息,似乎在訴說著這座雄關悠久的曆史,它屹立於此,將深淵中的不詳牢牢隔絕在外,守護著一方淨土。
諸雄踏入雄關,卻發現此地一片荒涼寂靜,沒有半點生氣,更不見他們苦苦追尋的聖壇蹤跡。
戰斧狂徒頓時暴跳如雷,他手持巨大戰斧,怒目圓睜,惡狠狠地瞪著天機閣聖主星隕,大聲質問道:“星隕,你的天機術也不行啊,聖壇在哪呢?這破地方連個鬼影都沒有!”
星隕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眼神中滿是慌亂與無措,結結巴巴地說道:“啊…這…我明明推演到是此地,怎麼會這樣?”
他雙手緊緊握著周天星辰塔,不斷地注入靈力,試圖重新進行推演,但星辰塔的光芒卻變得愈發紊亂。
就在眾人疑惑不解、氣氛陷入僵局之時,深淵之下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異動。
一股磅礴無比的氣焰洪流衝天而起,宛如一座即將噴發的十萬丈熔岩火山。
熾熱的氣息瞬間彌漫開來,讓雄關之上的眾人都感受到了一股灼熱的壓迫感。
不多時,上萬道暗金流光從深淵中緩緩浮出,密密麻麻的異族大軍兵臨城下。
這些異族身披玄色披風,身覆黑曜甲胄,臉上戴著黑金麵具,不僅將他們的容顏完全掩蓋,更是將自身的修為氣息隱藏得嚴嚴實實。
諸雄們心中一緊,他們能清晰地感覺到這些異族來者不善,雖然不清楚對方究竟有多強,但從那股隱隱散發的威壓來看,絕對是一股不可小覷的力量。
為首的異族身形高大,站在隊伍前方,他的聲音冰冷而充滿嘲諷:“幾萬年過去了,爾等九天十地的螻蟻們總算是趕來應戰了。隻是帶著這麼點人馬,怕是不夠吾族塞牙縫啊!”
這囂張的話語在雄關之上回蕩,讓諸雄們紛紛露出驚愕與憤怒的神色,他們完全不明白對方所說的應戰究竟是何事。
就在這時,靈仙閣陣營中傳出一聲憤怒的怒吼:“一切皆是騙局,無非是想強行推我等上星海戰場,拿命與異族搏命。”
此言一出,眾人心中皆是一震,紛紛議論起來。
“難怪不見準帝封禪出手,原來早已看透本質。”
“不僅是萬疆聖院,東荒各大霸主勢力的身影都不曾見過,想來是提前掌握了隱秘。”
靈仙閣在場的諸位修士麵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感覺有被內涵到,而且還被異族如此嘲諷,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
城下的異族大軍緩緩向前逼近,隨著他們的靠近,雄關的護城銘文被激發。
每隔十丈,便升騰起一束刺目神華,無數守候符文湧現,構建成一片幻彩的法陣光幕,將雄關之上的眾多修士籠罩其中。
異族們見狀,不但沒有絲毫畏懼,反而更加囂張地叫囂起來:“螻蟻們,今個誰先來受死?人族的血液令本座難以相忘啊!”
那充滿挑釁的話語,如同鋒利的刀刃,徹底激怒了戰斧狂徒。
戰斧狂徒本就是個脾氣暴躁、嫉惡如仇之人,生平最受不了彆人的輕視與侮辱。
此刻被異族稱作螻蟻,他心中的怒火瞬間爆發,眼中閃過一絲猩紅,握著戰斧的手青筋暴起,大聲怒吼道:“應什麼戰?本座生平最討厭異族,今日便是你族覆滅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