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詞安的後院,誰能進來,誰進不來的,即便是婆母,也要同我商量。”
陸舒顏咬了咬唇,還想說什麼,終是打住。
也不再問她的身子,行了禮退下。
陸舒容揉了揉額角,怪不得古代的女人短命呢,這樣操心勞力的,不短命才怪!
思緒剛落,卻聽一陣嘈雜往院中來。
霜兒急忙掏出一個瓷瓶,“少夫人,世子、老夫人他們來了。”
陸舒容仰頭將瓷瓶中的東西含在口中,任由它緩緩溢出唇角。
房門被人急躁的推開,裴詞安隻見著陸舒容伏在床榻上,雙眼紅腫,鮮紅的血自嘴角滴落到床榻上,更襯得她麵色蒼白如紙。
“歲歲!”
裴詞安三兩步上前將陸舒容攬在懷裡,倒讓她有一瞬間的僵硬。
他真的著急了?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叫她的乳名?
但看著裴詞安很快恢複了平靜,揚手落下床帳,讓禦醫上前診脈,便知這不過是他出於對自己妻子的責任與關切罷了,無關情愛。
禦醫把著脈,在宮中多年,自然知道此時該說什麼。
老神在在地道:“世子請放心,少夫人無礙。隻是心中鬱結難平,才導致一時氣血翻湧所至,屬下開個方子,按時服用即可。”
裴詞安坐在床榻上,眸色一閃,方才用來擦過她嘴角的帕子被他握在掌中。
隨意的揉了揉鼻子,聞得一股淡淡的甜味,目光落在她臉上,唇角微挑。
陸舒容忽然尷尬的麵上粉紅,隻好移開目光。
幸好有帳子遮擋,叫旁人瞧不見這一幕。
禦醫將藥方交給嬤嬤,“隻是少夫人剛生產完,身子本就虛,至少一個月內不能動氣,靜養為好。”
“這是自然、這是自然。”杜氏點點頭,命人給禦醫塞了一包銀子,將人送出了府。
坐在軟榻上的老夫人這才怒而拍桌,驚得一屋子下人跪在地上。
“到底怎麼照顧你們少夫人的!這樣的時候還能叫人氣著!依我看,定是你們不仔細伺候,才讓折了我的曾孫!”
“冤枉啊老夫人,實在是冤枉!”
“就是給奴婢一百個膽子也不敢不好好伺候,是、是三夫人和二小姐,少夫人剛生產完,就冷言冷語的譏諷。”
“你胡說!”周氏立刻急紅了眼,氣急敗壞的道:“敢汙蔑主子!還不將這刁奴拉出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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