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遭人陷害!”周氏氣憤的緊捏著帕子,“否則我們婉兒如玉似的人……唉,不說了。”
周氏用帕子沾了沾唇角,不欲在謝婉一事上多說。
自從那日知道謝婉欲勾引她的衡玉,便將謝婉禁錮在小院兒,不許她邁出一步,對外自然是稱病,需要靜養。
二夫人何玉竹看著周氏眉頭緊鎖,以為她仍是在為謝婉傷心,便不再多問,轉了話頭道:“看大嫂的態度,這幾日對淮之媳婦兒連連誇讚,似真的有讓她管家的想法,她這麼年輕,也不知能不能管得好。”
周氏聞言,緊皺的眉間簡直能夾死蚊子。真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晦氣!
眼底凜冽,自然也沒有看到何氏向她掃過來的眼神。
“是啊,她如此年輕,如何能管得好國公府。”
說著喝了一口茶才道:“且咱們國公府還有兩個姑娘和衡玉的大事未辦,還有母親,現在雖康健,但總要預備著才好,這幾件事是萬萬不能出紕漏的。”
何氏點了點頭,聽她提到自己的兩個女兒,麵上忍不住又沉了些,這正是她所擔心的。
“三弟妹如何想?”
周氏冷哼一聲,“讓我兒子的大事交給她,我可不放心。”
聽著周氏如此說,何氏懸著的心忽然落下了。
“也是,舒容還是太過年輕,又不經世事,這掌家的事倒也不及。”
一聽何氏表了態,周氏立馬來了精神。
嗬嗬,都是做母親的,她膝下現在隻有兩個女兒尚未成親,大姑娘又是被退過一次親的人,自然格外上心。
“二嫂,那咱們可說好了,在大嫂那邊,可不能鬆嘴。”
何氏點了點頭,“既然你我想的一樣,那自然是的。即便是讓她掌家,也得等衡玉、嘉然和微雲的親事過了再說。”
“這是自然。”周氏眸色陰沉,現如今多了一個人幫她,今日也算沒白來。
這掌家的事,如今在大嫂手裡倒也方便她行事。至於陸舒容,哼,拖得越久,變數越大!
陸舒容今日特意早起裝扮了一番,同裴詞安一起用了早膳,送了他出門,這才往清風苑去。
進了清風苑,才發現何氏和周氏已經在裡麵,自己也做足了禮數。
何氏一貫的和藹,周氏依然用眼角涼涼的看著她,不過她也不在意。
隻是這兩位嬸子這幾日來清風苑來得過於勤了些,想來給婆母吹了不少耳邊風。
“母親,兒媳特地找先生看過,八月、九月、十月都有好日子。”陸舒容說著將萬年曆遞給杜氏,有些日子上用朱色墨汁圈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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