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那日之前,她已經讓謝婉服用了一陣子助孕藥,確保一次成事!
如此脈象雖不明顯,但隱隱有了象征。
隻是她從不打無準備之仗!隻待謝婉的胎兒穩一些,脈象也確實,才會將謝婉送到老夫人麵前。
即便現在大房婆媳關係好也沒什麼,反正大房那邊的女眷,除了在小院兒的秦氏,也就隻有那婆媳倆。
不過再過些時候,多幾個人進去,還有最在意的孫兒,她就不信,那時候她們婆媳的關係還能這般好?
……
大理寺一向繁忙,需要處理各種案件。
但這幾日卻將精力集中在幾個案子,那幾個案子都直接或間接的與金玉賭坊有關。
賭坊與青樓一樣,都是大辰允許的範圍。隻是這兩樣背後又涉及許多律法之外的事。
雖然青樓的許多女子不是生活過不下去,就是被家裡或主人家賣了去,但也有不少是被人牙子拐賣。
隻是這樣的人其實不少,沒人報官,官府不會一個個去查,就算查了,這山高路遠的,也尋不到人。
青樓這塊兒還算好的,最多的就是逼良為娼,但賭場那邊才更為棘手,什麼臟的臭的,沒有不沾的。
幾日之前便有人報了官府,自己嫁出去的女兒無故失蹤,至今下落不明,那女子的丈夫那段時間經常混跡於各個賭坊之間。
還有婦人報官,不過回了娘家幾日,一回家便發現丈夫吊死在房梁上,嚇得當場癱坐在地上,險些失了神誌。
亦有房屋田產被占為己有,原主人被發現時已經硬在了路邊。
還有不少孩童失蹤的案件,又或是家中值錢的被一夥人搶得乾淨,丈夫不允許妻子報官,更有人被砍斷了胳膊、手指的。
刑部
“大人,這些案子大部分都確定與金玉賭坊有關,隻是有幾件沒有實質的證據。”
裴詞安看著呈上來的卷宗,意味不明的勾了勾唇,“若是確定了又如何?”
“賭坊關閉,涉及的人皆入獄,主犯當眾斬首。”
裴詞安眉梢輕挑,緩緩繞過桌案,側身站在桌案前,眸光低垂,有意無意的掃著那些卷宗,手指輕點著厚厚的紙張,發出“沙沙”的摩擦聲。
跪在身前的那名男子額角一滴冷汗落下,將頭垂得更低。這位刑部侍郎,以前在大理寺時便覺得他清冷迫人,現在身上的冷厲之氣更甚。
人人都說大理寺是帝京中最可怕的地方,依他看,這刑部才是!
“沒有證據,就製造點證據,這很難?”握著溫熱的杯盞,冷寂的嗓音帶了些許笑意,直叫人的頭發根兒都豎了起來。
伏在案前的那人身子一僵,立刻又將身子伏得低了些,“向來是微臣粗心大意,定會回去細細查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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