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邊垂柳,碧草如絲,春光正濃。
陸舒容沒想到裴詞安不僅能穩朝堂、善詩詞,居然放風箏也能放得這麼好!
看著裴詞安一手一個紙鳶,放得高高的,陸舒容也忍不住滿眼明亮,拍手叫好。
裴詞安一笑,一手將一個紙鳶交給寒生,讓他帶著孩子們玩,將另一個手柄放到陸舒容手裡,環住她的身子,握住她的雙手,手上一緊一鬆,瞧著那紙鳶乘著風越飛越高。
細膩的手背被溫熱的掌心攏著,整個人正是被他圈在懷裡,臉頰時不時的蹭一下蹭一下,陸舒容頰上綻出芙蓉色,咬了咬唇,“光天化日的……”
“咱們是夫妻,有什麼不可以?”裴詞安說著,手上仍放著紙鳶,卻將陸舒容摟得更緊。
見陸舒容專心的玩著,這才從懷中掏出一支芙蓉通草花簪,戴入她的發間。
“這是……”陸舒容摸了摸忽然多出來的簪子,羞澀勾唇,“乾嘛又送我東西?那麼多首飾都戴不過來呢。”
裴詞安一笑,低頭,薄唇不經意間略過她的臉頰,羞得陸舒容急忙就要推開,可無奈怎麼也推不開。
“這通草花簪與真花彆無二致,能伴著咱們歲歲年年,盛開不敗,豈不更好?”
陸舒容看著裴詞安,忽然就想起了昨日女兒戴在自己發間的那朵花,忍不住羞惱的跺了跺腳。
這人,怎麼連這樣的醋都要吃!
今天一整日玩的儘興,陸舒容帶著孩子們回來時,手上還拿著被孩子們喜歡的不行的紙鳶,細細交代著將上麵的臟汙擦乾淨,收好,這些紙鳶可是孩子們的心頭寶呢。
“你們玩的可儘興?”陸舒容一回頭,就見著不知何時站在她身後的陸舒顏,看著她眼下泛著粗糙得紅,便知她定然是哭了好幾遭。
陸舒顏雖然已經做好了準備,但看著姐姐手上的紙鳶,心裡仍是忍不住扯著疼。
以前,詞安哥哥也曾帶著裴她們一起放過紙鳶的!
可今日卻隻帶著她!
他會親手教她?
還是會更親密?
陸舒顏不敢既往往下想,隻是仍忍不住紅了眼眶,怨恨的瞪著她。
“你霸占他這麼長時間已經夠了吧!他也是我的夫婿!”
陸舒容看了眼滿臉不甘的陸舒顏,眉頭輕蹙,“什麼叫霸占?他本就是我的丈夫,而你,不過是妾!”
“是側室!”陸舒顏握緊雙手,瞪著眼,不甘道。
“有區彆?”陸舒容搖搖頭,“婚前我便告誡過你,能把裴詞安攏在自己身邊,那是你的本事,可你若不能,又怨得了誰?”
被她一噎,陸舒顏恨不能扯碎了手上的帕子,上前一步攔住她。
“你敢不敢跟我打賭,若我能讓詞安哥哥留在我房中,自此以後你便不許讓他進你的房!”
陸舒容抬頭看著陸舒顏,隻覺得好笑,“我為何要與你打賭?又憑什麼拿自己的丈夫去賭?”
“陸舒顏,他不愛你,他的心裡從來無你。”
“你……”看著陸舒容離開,陸舒顏狠狠抹了一把眼淚急追兩步,“你給我站住!站住!”
“他不愛我,我愛他,便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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