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很適合那裡。”她語重心長道。
“我不需要您為我好,閣下。”威尼斯道,“我當然知道要為自己的言行負責。”
“可是你一輩子都可能追不上那不勒斯,為什麼一定要去追上她呢。”
“我為何要追上她,閣下,您知道我要的是什麼。”
馬可波羅輕輕敲打著長桌,這是警告,“我很好奇你的那些狐朋狗友都教了你什麼……”
“說實話,你應該跟著你的姐姐學學……”
學學如何被管教嗎?學學如何在該做對的事情的時候,扔下公與義的冠冕嗎?
威尼斯再一次笑了,這一次是赤裸的,不加掩飾的嘲諷。
馬可波羅額頭上的青筋明顯的跳了一下。
“你是什麼意思……”
“馬可波羅,彆為難孩子。”白發的艦娘打開大門,邁著優雅的步伐走了進來。
“去挑選你的禮物吧,薩丁永遠是你的家。”白發艦娘對著威尼斯,慵懶的笑了笑。
威尼斯卻沒有說什麼,隻是再次起身行禮。
“是,維內托閣下。”
當她走出大門時,尚未完全合上的大門後,傳來暴躁的摔東西聲。
威尼斯走下樓,看見了站著的的那不勒斯。
“走吧,姐……”
但是那不勒斯隻是回頭,歉意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
她的麵前,幾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挽住她的手。
“我要出去一趟,威尼斯,你先去吧。”
“快點快點,那不勒斯姐姐……”身形嬌小的金發艦娘拉著那不勒斯離開。
她被人簇擁著遠去,隻留下,隻留下在原地,伸著手,想要呼喚其名,卻沒有開口的威尼斯。
她低下頭,靠著路燈,仰望著羅馬的天光。
“已經記不清,是第幾次了啊。”她低低的笑著。
於是將自己從路燈杆上推離。
羅馬的這個假日,燙的有些嚇人。
她打開通訊器,裡麵多出來了一個單詞。
“桑蒂斯……”威尼斯苦澀的笑了。
那不勒斯拿到禮物時,提示是“斯特拉迪瓦裡”。
她走入羅馬城的一條陰暗小巷,裡麵傳來叮叮當當的聲音。
抬頭,沒有任何牌匾,但這裡,卻住著薩丁最後的大師之一。
就在這陰暗的小巷。
年邁的刀匠見到來人,不由得意外了一下,他驚異於她的年輕。
他給無數的人鍛造過刀劍,比如薩丁的上一任執政維托裡奧·維內托,再比如海軍部的那位領袖利托裡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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