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挨打的話,集中注意力。”大師再次出劍。
威尼斯不敢說話了,手忙腳亂的防守起來。
大師稍微放緩了一些攻勢,好讓學徒重整旗鼓。
而少女找回自己節奏的一瞬間,立馬對著對方的要害發起攻擊。
“你要學會掩蓋你的意圖,需要保持你的天性,但也不要被她吞噬了理智。”大師輕而易舉的挑開意圖明確的攻擊,然後將其逼退。
“我記住了。”女孩喘了口氣,再度迎擊。
“刺啦!”
幾次交手之後,她雙劍刺偏,紮在一旁的草人身上,好在她反應夠快,猛然劃拉。
草屑紛飛,假人解體。
好在成功擋住了大師的追擊。
“碰!”但大師的劍柄撞在了她的腹部。
女孩下意識的彎下腰,乾嘔出聲。
大師扔下劍。
金屬碰撞聲響起。
匕首掉到地上。
她回過神,麵前的人赫赫的喘著氣,他的胸口像風箱一樣瘋狂的鼓動著,兩肋之下已經被自己的劃斬切出一條血線,此時正朝外流著鮮血,與內臟碎片。
他此時正慌亂的,試圖將自己的內臟塞回去。
“哦,我的朋友,你看起來狀態不太好?”她有些愉悅的開口,囚室裡到處都是飛濺的血沫。
她抹了下臉頰,不知道什麼時候,猩紅的顏色爬了上去。
是血啊,還溫熱的血。
“你……你……”那人已經因為失血過多,而難以集中精神。
威尼斯一步一步走過去,而那人用儘全力,恐懼的,試圖順著牆遠離。
直到撲通一聲倒下。
“嗯?”威尼斯挑眉,“玩壞掉了?真是遺憾。”
她感覺到了無趣,事實上這人距離死亡還有一點距離。
但她可不像女爵大人那樣有儀式感,喜歡看著獵物一步步走向死亡,然後評估他的罪,以及是否能得到赦免。
撒丁人有自己的處理方式,或者說,她有自己的方式——
轉身離開,放任死一點點攀上那人的靈魂。
雙劍被她掛回腰間,劍尖還滴著血。
血液的路徑,從囚室內的血河,一點點蔓延出來,但恰好在威尼斯走出門的時候,長劍上的血落儘。
就像算好的一樣。
看著滿屋子的血,謝菲爾德皺眉,她很想訓斥威尼斯,薩丁人怎麼這麼不愛乾淨。
但看到後者一臉無趣的模樣,到嘴邊的話便硬生生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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