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共和國不在,大家都一致默認指揮權交給勃艮第。
女爵閣下一般也很可靠——
不過那是一般而言。
現在來說……裡希特霍芬有些擔憂。
勃艮第有些煩躁的抵擋著鬼怒的攻擊,“威尼斯,左側,砍進去。”
威尼斯嘴角微勾,一輪齊射逼退試圖靠近的驅逐艦,隨後直接突入艦體。
“下克上的機會,可惜春雲不在啊。”
詩人因為沒有想要的演出,而略感遺憾。
“所以裡希特霍芬,你們鐵血有沒有這種情況,畢竟你們也是人才濟濟啊。”
“服從命令是軍人本職。”裡希特霍芬毫不猶豫,“還有,彆分心!”
“鐺!”隨手舉起一把劍就擋住了攻擊。
威尼斯收劍,另一隻手微動,誘騙埋伏在此的深雪出刀。
“知道了啦。”她隨口應付著。
深雪天真的一刀揮下。
真是無聊。
威尼斯想著,側身避開,隨後剛收回的那隻手,將深雪釘在了艙壁上。
有些弱氣的小狐狸,此時拿出了不符合外表的強硬。
可劇烈燃燒的狐火,也隻是稍微取悅了一下流浪的詩人。
“注意尺度。”裡希特霍芬不由得提醒。
威尼斯眉頭微皺,“知道了。”
原本即將揮下的長劍,陡然變成劍柄前推。
可憐的小驅逐很乾脆的暈了過去。
“讓我看看……你藏哪了。”威尼斯的身形瞬間消失。
勃艮第將鬼怒和門板一起撞飛。
似乎她根本不是在和鬼怒單挑,而是單方麵的玩弄。
鬼怒帶著破爛的艦裝,轟然撞在艙壁上。
她咳出一口血,最後一次試著拄刀站起。
可勃艮第不會給她這麼一次機會了。高平兩用炮的轟擊,徑直灌入狹小的艙室。
甚至轟了個對穿。
她慢悠悠的走向樓梯,準備離開甲板。
似乎察覺到了隊友的欲言又止。
“沒死,暈過去了而已……艦娘沒那麼脆弱。”
語氣淡漠的就像今天早上喝了咖啡。
裡希特霍芬嘴角微微抽搐。
最怕的就是女爵閣下不在萬一範疇內啊。
雖然她臉上的血跡,讓裡希特霍芬真的很擔心給人弄死了。
紅男爵歎了口氣,準備啟動特殊裝置呼叫救援。
“當然,如果她沒頂住……那就是塞壬的錯了,我還不至於控製不好自己的力道。”
金屬戰靴踩在金屬樓梯上,發出聲音。
與甲板上火焰燃燒的聲音交織。
很明顯,是故意的。
就像死神的腳步。
她沾血的手甲輕輕拂過扶手,發出刺耳的金屬摩擦音。
“啊啦,前輩,被下克上的感覺如何。”
她聽見公共頻道裡威尼斯的嘲諷聲。
不過,女爵大人這次應該沒辦法儘興了。
一隻淡藍色的蝴蝶停在她麵前。
勃艮第還是能感覺到麵前這隻藍色蝴蝶的異常的。
於是停下腳步。
果然,一個她不太喜歡的聲音響起,“這個家夥已經失去戰鬥力了,差不多得了?”
驟然張開的裂隙中,能代率先走出,然後是一個粉發巫女。
稍微冷卻下來的一些大腦快速上線,勃艮第將長槍靠在一旁的牆上。
“沒想到是神代櫻長官負責監控,不過也隻有您有條件實施救援了吧。”
神代櫻不由得露出一副快誇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