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和國張了張嘴……
“但沒事,那種情況下你已經做的很好了。”裡希特霍芬拍了拍共和國的肩膀。
威尼斯則是露出狡猾的笑容,“啊啦啦,大小姐吃醋了可以直說的~反正他不會拒絕我們的要求不是嗎。”
“怎麼突然就!”共和國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我我我,我去洗澡!”
然後就逃跑似的進了房間。
“辛苦了。”紅男爵對春雲說的就這三個字。
“很厲害嘛,不愧是最好的禦前侍衛。”這話是威尼斯說的,“聽說你劈開了建禦雷?”
她眼神布靈布靈的,“能不能說一下那一戰你是怎麼打的!”
小本本都掏出來了。
“好了,彆為難小狐狸了。”裡希特霍芬拽住威尼斯的衣領。
“晚上好好休息。”她回頭囑咐著春雲,“你現在,估計是眾矢之的。”
言儘於此,這樣的提醒對於春雲來說足夠。
聽到房門關上的輕響,春雲這才稍微放鬆些許。
她有些疲憊的打開自己房間的門,然後直接躺在床上。
自己真的能承擔起他的期望嗎?
在久遠之前的夢實現以後,就是這樣的反思。
不過這個念頭不過片刻就被她丟出腦海,因為沒有必要。
她坐起身,取下背上的刀。
不過沒有拔出,因為每一次拔刀都應該支付一定代價——那股從靈魂中傳出的疼痛。
春三日月。
她想著主君給予這把刀的名字。
毫無疑問是取自三日月宗近。
不過這名字起的也挺不符合規範的,而且……
春雲想著,柔和的名字,卻配的一把妖刀,多少有點不切實際的希望。
她歎了口氣,把刀小心翼翼放在刀架上。
然後才解下自己腰間這把,跟了自己無數歲月的刀。
每次重新安裝艦裝時,這把刀都會隨之重鑄。
和自己一樣,不斷輪回。
春雲聽威尼斯講過一個什麼“忒休斯之船”的東西,當一艘船被以完全相同的材料替換,那麼這艘船還是原來的那艘船嗎?
當時主君沉默了,自己也沉默了。
她不清楚看過那麼多書的主君,為什麼會在這種論題上沉默但……
自己顯然是不適合這麼參加這個話題的。
她早就忘了最開始自己的艦裝是什麼樣子……甚至連最早的自己都記不清了。
小狐狸拔出自己的刀。
刀尖熔毀,好在其他部分沒什麼事。
她和往常一樣輕輕擦拭起來。
摸上去的那一瞬,她就感覺到了不對。
上麵多了一道紋路……
她慌忙拿起來。
還好,小狐狸出了口氣,不是裂痕。
她盯著自己的刀看了好久,雷電狀的紋路,從刀鐔蔓延,貫穿刀身。
聽說古時候有名將立花道雪持名刀千鳥劈開雷電,又有衝田總司徒手捏碎自己愛刀加州清光的刀尖……
不過自己從不指望自己能成為這樣的人物就是了。
春雲任由思維發散著,繼續擦拭刀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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