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手就擒吧。”普魯士冷冽的開口。
但很明顯,這樣嚇到赤城不太可能,儘管她已經中破。“你們……到底是誰。”
“原來忘記自我介紹了啊。”伍斯特嬉笑著,“叫一個能話事兒的出來吧。”少女變臉的速度比翻書還快。
“我,特混艦隊旗艦……”
“哦不不不,這位小姐,我不是你,我是說你肩上那個家夥。”伍斯特故作姿態的做了個請的姿勢。
赤城咬牙。
“這個家夥……”她有些憤憤的想著。
不過她以更快的速度冷靜了下來。
這些人是怎麼認出信濃的?!她很好的抑製住了自己的驚訝。
eta艦娘的特征,也不認識其中哪怕任何一艘艦船……毫無疑問除了她們各自的艦種她什麼也看不出來。
太被動了……她赤城在中途島都沒這麼狼狽過。
不過——
她掃視著四周,兩艘戰列艦擋在艦隊之前,其餘戰艦將艦隊包圍。
而發號施令的一直是那個戴軍帽,揮舞軍刀,看起來低調之極的家夥。她似乎是個鐵血艦娘,但沒有張揚的召喚生物艦裝。
那麼這家夥默許下屬說的那麼難聽……是試探嗎?
她有了主意。
赤城肩上的藍色蝴蝶振了震翅膀,似乎在詢問。
“好吧,我們投降。”
赤城歎了口氣,她帶的可都是精銳,不能毫無意義的折在這裡。
“那就走吧。”出乎意料的,普魯士是這麼開口的。
“閣下連身份都不願意透露,是不是不太禮貌呢?”赤城按住自己的心思,還有的談那就好說。
“有必要告訴你嗎?重櫻人。”普魯士皺眉。
“當然,我認為我們需要一定合作……至少是情報上的交換。”
“沒什麼好交換的。”
“信濃大人擁有借助夢境穿梭於各個世界的能力,我們隻是恰好來到了這裡。”
普魯士覺得沒什麼好說的,白鷹人狡猾又討厭,重櫻人討厭又狡猾,“那就哪來的回哪去。”
她,或者說她普魯士也好,威斯康星也好,其他人也好,自始至終都自動默認了一件事,她們壓根就沒打算與任何外人分享這個世界。
赤城暗暗咬牙,她現在也有些舉棋不定了。
回頭肯定要問俾斯麥,她們鐵血什麼時候有的這倆人。
赤城隨後又看了一次周圍的艦隊,徹底放棄了最後試探的想法。
很明顯這幫好戰的家夥都在克製,就算已經進入了談判階段,這群人依舊做著攻擊準備。
“你們不怕報複嗎?”她忍住了這種提問。
普魯士看著眼前這支因為輕敵而被她們擊破的艦隊,搖了搖頭。
開戰前有人問要不要都殺掉,但普魯士拒絕了。
料理不乾淨很容易出事,這段時間她們碰到了太多不能理解的東西了。
餘燼那幫有點顛的家夥也就算了,這群腦子不好使的重櫻人又是哪兒來的。
藍色的蝴蝶飛起,然後慢慢停在她不遠處。
正主來了。
普魯士收回思緒。
“能否坐下來好好談談。”
蝴蝶扇動著翅膀。
“談什麼。”
“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