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雲,包過去!”共和國道。
咚!
水花爆碎的聲音比話語更早落海。
春雲化作櫻粉色的殘影衝出。
儘管已經贅述過多次,但是由她拉起的飛火流星依舊讓遠處觀測戰場的千代田姐妹感到震撼。
好在她已經習慣了他人的恭維,或者說他人的恭維從未被她放在心上。
隻是讓自己成為更好用的工具罷了。
就像爆散的櫻花。
春雲花了點力氣,才跟上被遲滯的勃艮第。
女爵並沒有出聲反駁,她就這麼默許春雲橫移到她麵前,然後幫她擋下一次炮擊。主炮的炮彈掀飛的時候,她都沒有看一眼。
但是已經夠了,春雲幫她擋下炮擊,她徑直貫穿最後一個擋路的敵人。
閃爍的寒光即刻落下。
“你也和那群雜碎為伍嗎……”勃艮第輕輕開口,帶著愉悅的微笑……
“審判庭的勃艮第……我知道你。”白發的艦娘保持著饒有興致的表情。
“啊,好眼熟的表情。”勃艮第用旗槍的長杆擋住對手的下劈,“那些家夥和你一樣的表情。”
她陰沉沉的笑了起來。
嘴裡呼出一股血腥味……
麵前那個家夥明顯的露出了皺眉。
“你居然一臉享受?”
“為什麼不?”勃艮第發力將其頂開,“該怎麼稱呼你?飛龍?叛徒?”
“可彆把我和那些家夥……混為一談。”“飛龍”露出來更明顯的不悅。
“沒什麼區彆。”勃艮第輕鬆的就壓製了她。
飛龍第一次感覺到了吃力,“你……不像‘她們’。”
“你是指誰呢?親愛的。”勃艮第說著,“那個蠢貨都可以輕將你按在地上……如果你繼續這樣的話。”
“誰?”
愣神的功夫,“飛龍”被勃艮第一槍抽了出去。
跟戰列艦比引擎出力,多少有些自討沒趣。
可“飛龍”在空中熟練的調整了自己的姿勢。
勃艮第當然對此早有預料,轟鳴著的旗槍後發先至。
而飛龍的戰鬥機被馬耳他和裡希特霍芬的機組糾纏。
很明顯,這家夥的機庫也是有上限的,而她明顯的低估了這些姑娘們。
飛龍隻能咬牙,拚著艦裝受損,擰動自己的身軀,勉強將勃艮第的投槍避過。
隨後是春雲的刀鋒。
“你……還能作戰?”
“飛龍”看著春雲插著彈片,滿是傷痕的艦裝,訝異的開口。
春雲永遠是沉默的,她妖異的,微微閃著光暈的淡粉色眼眸就是唯一的回答。
看到春雲瞳孔的那一刻,就連飛龍也短暫的恍惚片刻。
不過金鐵交鳴的爆響依舊響起,她穩穩的接下了這一刀。
老練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