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村裡時,正是秋收後的農閒時節,可村裡的氣氛卻透著壓抑。
為了不留下後顧之憂,張大柱直接找上王永貴,王永貴在家躺著呢。
張大柱已經攥住他手腕,指尖扣在他脈門上,神醫功法暗自運轉。王永貴隻覺一股熱流順著胳膊竄上來,渾身骨頭縫都酥了,疼得冷汗直流,卻怎麼也掙不開:“你……你放手!”
王永貴臉色慘白,張大柱卻加重了力道,他頓時疼得跪在地上,連連求饒:“我錯了!!”
張大柱鬆開手,這才冷冷道:“滾出村子,胡秀英跟你已經沒有關係了,再敢回來,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王永貴連滾帶爬地跑了,以後隻能自生自滅。張大柱可沒有心思醫他。村裡人頓時歡呼起來,看張大柱的眼神滿是敬畏。
解決了王永貴,村裡終於恢複了安寧。可張大柱知道,村裡的天地太小,他的醫術該派上更大的用場。這天晚上,他把王秋香、胡秀英和劉梅叫到院裡,借著月光說出了想法:“我想帶你們去大都市開個醫館,既能治病救人,也能讓你們過好日子,你們願意嗎?”
王秋香第一個點頭,眼裡閃著光:“你去哪我就去哪。”胡秀英握住他的手,臉頰微紅:“隻要跟著你,去哪都好。”劉梅也紅著眼眶:“大柱哥,你救了我家,我這條命都是你的,你說了算。”
幾人簡單收拾了行李,帶著積攢的草藥和村民湊的盤纏,坐上了去城裡的火車。大都市車水馬龍,高樓林立,幾人初來乍到雖有些手足無措,卻眼裡有光。張大柱租下一個臨街的小門麵,掛上“大柱醫館”的木牌,王秋香和劉梅負責抓藥、打掃,胡秀英心思細,就管著記賬和接待。
開張第一天,就有個老太太捂著心口進來,說犯了多年的老毛病,城裡大醫院都沒治好。張大柱搭脈問診,指尖搭在老太太腕上,運起功法探查,隨即開了方子,又給她推拿了幾下。老太太頓時覺得胸口通暢,連連稱奇,當天就把街坊鄰居都帶了過來。
日子一天天過,醫館的名氣越來越大,張大柱的醫術治好了不少疑難雜症,連城裡的老中醫都來請教。王秋香的草藥越抓越熟練,胡秀英把醫館打理得井井有條,劉梅也學會了給人包紮、熬藥。晚上關了醫館,四人圍坐在小桌旁,就著月光分吃一塊糕點,說著白天的趣事,雖然辛苦,卻比在村裡時更踏實溫暖。
張大柱看著身邊三個各有風情的女人,王秋香溫柔貼心,胡秀英靈動熱烈,劉梅沉靜可靠,心裡暖暖的。他知道,這繁華都市裡的日子才剛剛開始,而他要做的,就是用這雙手,既治好病人的病,也護好身邊這幾個跟著他闖天下的人。
一、跑車臨門
這天午後,醫館剛送走一波病人,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引擎的轟鳴聲,一輛亮閃閃的紅色跑車“吱呀”一聲停在門口,引得路人紛紛側目。車門打開,下來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姑娘,長發微卷,皮膚白皙,眉眼精致得像畫裡的人,隻是臉色透著幾分蒼白,捂著小腹微微蹙眉。
“請問,張大柱醫生在嗎?”姑娘聲音清脆,卻帶著點虛弱,正是城裡趙家的大小姐趙雅柔。她聽人說這小醫館有位神醫,專治疑難雜症,便瞞著家裡開著跑車找了過來。
張大柱剛從裡屋出來,見她站在門口,額角滲著細汗,連忙迎上去:“我就是,你哪裡不舒服?”
趙雅柔打量著他,見他穿著簡單的粗布褂子,手掌寬大,胳膊上肌肉線條分明,和城裡那些西裝革履的男人完全不同,心裡竟莫名安定了些:“我這肚子疼了快半年了,大醫院查不出毛病,總覺得墜得慌,晚上都睡不好。”
診脈生波
進了醫館,趙雅柔剛坐下,就見胡秀英端著茶水過來,眼神裡帶著點好奇打量她,王秋香和劉梅也偷偷從裡屋探出頭。她臉頰微紅,下意識攏了攏裙擺,把手腕放在桌上的脈枕上。
張大柱伸手搭上她手腕,指尖剛觸到她細膩的皮膚,趙雅柔就忍不住顫了一下——他的手掌溫熱乾燥,帶著草藥的清香,和她平時接觸的冰涼體溫計、聽診器完全不同。張大柱卻沒在意,運起功法探查,眉頭漸漸蹙起:“你這不是普通的肚子疼,是寒氣鬱結在小腹,氣血不通,得用推拿和湯藥結合調理。”
“推拿?”趙雅柔愣了一下,城裡的醫生從沒用過這法子,她看著張大柱寬厚的肩膀和露在袖口的結實小臂,臉頰悄悄泛紅,“那……那會不會很疼?”
“放鬆就不疼。”張大柱讓她趴在裡屋的床上,自己洗了手,掌心搓熱,輕輕按在她小腹上。他的力道不輕不重,掌心的溫熱透過薄薄的連衣裙滲進去,趙雅柔隻覺一股暖流順著小腹往上湧,舒服得輕哼出聲,之前的墜脹感竟緩解了不少。
她趴在床上,能清晰地聞到他身上淡淡的草藥味混著陽光的氣息,聽著他沉穩的呼吸聲,還有他按在腰間時,手臂肌肉輕微起伏的弧度。心裡莫名有些慌亂,卻又忍不住偷偷側頭,看他專注的側臉,額角滲出的汗珠順著下頜線滑落,砸在她床單上,像一顆小石子投進心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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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動不止
推拿結束,趙雅柔起身時,臉色明顯紅潤了些,小腹的墜痛也輕了大半。她看著張大柱遞過來的湯藥,碗沿還帶著他的體溫,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來,小口喝著:“張醫生,你這醫術真厲害,比城裡大醫院的儀器還管用。”
張大柱笑了笑:“你這是長期熬夜貪涼弄的,以後少喝冰飲,晚上彆熬夜。”說著拿起毛巾擦了擦手,手臂肌肉隨著動作繃緊,線條流暢又充滿力量。
趙雅柔的目光忍不住在他手臂上多停了幾秒,臉頰更燙了。她在城裡見多了油頭粉麵的富家子弟,要麼弱不禁風,要麼滿身戾氣,從沒見過像張大柱這樣的男人——手掌粗糙卻溫暖,身體結實得像棵大樹,說話做事都透著股踏實可靠的勁兒,連身上的汗味都讓她覺得莫名安心。
“那……我明天還來?”趙雅柔放下碗,聲音軟了些,眼神裡帶著點期待。
“得連來三天鞏固一下。”張大柱點頭,沒注意到她眼底的異樣。
第二天趙雅柔再來時,特意換了件收腰的連衣裙,下車時“不小心”崴了下腳,張大柱下意識伸手扶住她腰,入手一片柔軟,她卻順勢往他懷裡靠了靠,鼻尖幾乎碰到他胸口,能清晰地聞到他身上的氣息,還有他胸膛有力的心跳。
“謝謝你,張醫生。”趙雅柔抬頭看他,睫毛忽閃忽閃的,“你力氣真大,扶著我一點都不晃。”她說著,手指故意在他胳膊上輕輕劃了一下,觸到那結實的肌肉時,心跳漏了一拍。
張大柱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鬆開手讓她坐下,卻沒發現趙雅柔看著他寬厚的背影,嘴角悄悄揚起。這城裡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心裡清楚,自己這病或許很快就好,但心裡那點莫名的悸動,卻才剛剛開始——她就是喜歡他這副充滿力量的、和城裡男人完全不同的強壯身體,踏實得讓她想一直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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