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餓。”林薇薇往他懷裡縮了縮,像隻慵懶的貓,“就想這樣抱著你。”
她的手在他胸口畫著圈,指尖劃過他結實的肌肉,帶著點調皮的試探。張大柱的呼吸漸漸變粗,身體裡像有團火在慢慢燃燒。
“大柱。”她仰起頭,鼻尖蹭著他的下頜,“我好像……越來越離不開你了。”
她的聲音很輕,卻像羽毛搔過心尖,癢得他渾身發麻。張大柱低下頭,吻住了她的嘴唇。
這個吻來得自然而然,像山間的溪流彙入大海。他的吻帶著點小心翼翼的珍視,從輕柔的觸碰,漸漸變得深沉而熱烈。林薇薇的手環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尖回應著他,身體微微發顫,像風中的蘆葦。
她的嘴唇很軟,帶著點雞湯的鮮甜,和他熟悉的藥香纏在一起,釀成一種讓人沉醉的味道。張大柱的手輕輕撫過她的後背,指尖避開她腳踝的傷處,動作溫柔得像怕碰碎她。
吻到深處,林薇薇突然“唔”了一聲,身體輕輕顫抖起來。張大柱趕緊放緩動作,卻被她抱得更緊。“彆停。”她的聲音帶著點迷醉的喟歎,貼在他的耳邊,像根羽毛搔得他心頭發癢。
窗外的晚霞漸漸褪去,暮色漫進屋裡,給相擁的兩人鍍上了一層溫柔的金邊。小屋的空氣裡,彌漫著藥材的清香、雞湯的醇香,和她身上淡淡的梔子花香,像一首無聲的情歌,溫柔而纏綿。
月光下的纏綿
晚飯還是喝的雞湯,林薇薇卻沒怎麼動筷子,隻是笑眯眯地看著張大柱喝。他被看得有點不好意思,加快了吃飯的速度,卻被她伸手按住了手腕。
“慢點吃,沒人跟你搶。”她的指尖在他手背上輕輕劃著,“晚上……還走嗎?”
張大柱的動作頓了頓,抬起頭,撞進她帶著期待的眼睛裡。暮色已經濃了,屋裡沒開燈,隻有窗外的月光照進來,在她臉上投下淡淡的光影。
“不走了。”他聽到自己的聲音說,帶著點連自己都沒察覺的溫柔。
林薇薇的眼睛瞬間亮了,像被點燃的星星,猛地湊過來,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又像隻受驚的小兔子似的縮回去,臉頰紅得像熟透的蘋果。
張大柱忍不住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軟乎乎的,像團棉花。
收拾好碗筷,他給她換了新的藥膏。月光透過窗戶照在她的腳踝上,腫脹已經消了不少,青紫的顏色也淡了些。他的指尖輕輕按摩著,動作專注而溫柔。
“明天應該就能下地走了。”他抬頭時,正好對上她凝視的目光。
林薇薇沒說話,隻是伸出手,輕輕撫上他的臉頰。她的指尖很軟,帶著點微涼的藥膏味,蹭過他的胡茬,讓他心裡泛起一陣微麻的癢意。
“大柱。”她的聲音很輕,像月光一樣溫柔,“我真的好喜歡你。”
張大柱的心像被什麼東西輕輕撞了一下,又酸又軟。他放下手裡的藥膏,俯身吻住了她的嘴唇。
這次的吻不再像下午那麼克製,帶著點月光下的熱烈和纏綿。林薇薇的手緊緊抓著他的衣襟,身體微微發顫,卻主動湊得更近,像要把自己融進他的骨血裡。
他把她抱起來時,林薇薇的腿下意識地纏上他的腰,像隻溫順的樹袋熊。月光下,她的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裡麵映著他的影子,和漫天的星光。
把她放在床上時,林薇薇的手主動解開了他的衣扣。她的動作有點笨拙,指尖微微顫抖著,像在做一件既緊張又期待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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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柱抓住她的手,吻了吻她的指尖:“彆急。”
“我不怕。”林薇薇搖搖頭,眼神裡帶著點堅定,又帶著點小小的倔強,“我想完完全全地屬於你。”
她的話像團火,瞬間點燃了他心裡所有的克製。張大柱低頭,吻住了她的嘴唇,動作溫柔而堅定。月光透過窗欞照進來,在被子上投下斑駁的光影,像一首無聲的夜曲,溫柔而纏綿。
她的身體很軟,像團棉花,卻帶著頑強的韌性。張大柱的手輕輕撫過她的肌膚,避開她腳踝的傷處,動作溫柔得像對待稀世珍寶。林薇薇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身體微微顫抖著,像風中的花瓣,既脆弱又熱烈。
“大柱……”她的聲音帶著點迷醉的喟歎,貼在他的耳邊,像根羽毛輕輕搔過,“有你真好……”
張大柱沒說話,隻是把她抱得更緊,仿佛要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裡。窗外的月光溫柔地灑進來,照亮了她眼角的淚光,那裡麵沒有了片場的委屈和受傷的疼痛,隻有滿滿的幸福和踏實。
晨光裡的餘溫
天快亮的時候,張大柱醒了。林薇薇還在熟睡,像隻疲倦的小貓,蜷縮在他懷裡,呼吸均勻而安穩。她的頭發散落在枕頭上,沾了點他的氣息,帶著點藥香和花香混合的味道。
他低頭看著她恬靜的睡顏,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投下淡淡的陰影,嘴角還微微翹著,像在做什麼美夢。受傷的腳踝被小心地放在被子裡,紗布潔白而整齊,是他半夜醒來時特意給她蓋好的。
張大柱的心裡突然湧起一股從未有過的踏實感,像漂泊的船終於找到了港灣。他輕輕伸出手,撫過她柔軟的發絲,動作溫柔得像怕驚擾了她的夢。
林薇薇被他的動作弄醒了,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到他溫柔的目光,嘴角立刻彎了起來。“早啊,大柱。”她往他懷裡縮了縮,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像隻慵懶的小貓。
“早。”張大柱笑了笑,吻了吻她的額頭,“再睡會兒吧,還早。”
“不睡了。”林薇薇搖搖頭,手指在他胸口畫著圈,“想就這樣看著你。”她頓了頓,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對了,我的雞湯呢?還想喝。”
“在灶上溫著呢,我去給你盛。”張大柱想起身,卻被她拉住了。
“不嘛,再抱我一會兒。”林薇薇撒嬌似的摟住他的脖子,“就一會兒。”
張大柱的心軟得一塌糊塗,隻能乖乖地抱著她。晨光透過窗欞照進來,在被子上投下溫暖的光斑,像他們此刻的心情,踏實而明亮。
他知道,這樣的日子或許不會長久,她終究要回到那個光鮮亮麗的片場,而他,也終究要守著這家小小的醫館。可至少此刻,他們擁有彼此。
張大柱低頭,在她發頂輕輕印下一個吻,像在守護一個易碎卻溫暖的秘密。灶房裡的雞湯還在溫著,散發出誘人的香氣,混著清晨的陽光和她身上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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