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好你們去接兵器,分享兵器嗎?怎麼一個個的成了這般樣子?”
紫衣青年最先發現身體被切兩半的兩位“好兄弟”(僅在利益活動之外的兄弟),他的聲音中充滿顫抖和恐懼。
雖然整日喊打喊殺,但這是他生平第一次見到死人,怎能不爆發出空前的畏懼?
王振林拍了拍手,立即跨上前去。
他毫不費力地把對於這些痞氣青年來說有千斤分量的逍遙回旋鼓背在身上,眼神也越發凶狠犀利。
他恨透了這些家夥,他們的性質與黑夥無異。
自己今日既然有了本事,那便要替天行道。
“怎麼,你們原本不是氣焰囂張嗎?不是善於坑騙劫道嗎?怎麼現在一個個成了這般鬼樣子?”王振林玩歸玩、鬨歸鬨,如今興儘,他慢慢向前走著,眼神中儘是狠戾。
斷去一臂的黃衣青年和失去右腿的紅衣青年不斷恐懼地後退。
不明所以的兩個身負重傷者——紫衣與綠衣二人也略感畏懼,不斷後退。
他們看向眼前緩緩踱步而來的王振林,仿佛看到了世間惡魔。
麵對王振林的步步緊逼,他們仿佛大禍臨頭,再無先前的囂張氣焰。
“如果今日你們碰上的不是我,可能還撿得了一條命。要怪也便怪你們運勢不佳,若有來生,一定看好黃曆再出門。你們之前想必做過不少類似勾當,掙些肮贓銀錢。今日不如就讓我來替天行道,好歹也做一回公道之人!”王振林說道。
紫衣青年聞言如同被逼急的野狗,連連破口大罵。
他所能夠接觸到的最最卑劣、肮臟的字眼都在王振林的“族譜”裡反複出現。原來所謂的兄弟情誼隻是此人惺惺作態。
他大罵王振林不要臉,不料王振林聽後非但沒有震怒,反而更加興奮。
每一句臟話出口,王振林的陰冷笑容就擴大幾分。
“究竟是我不要臉,還是你們這些連老人都不放過的禽獸不要臉?”王振林的話語中帶著憤怒和嘲諷。
“啊!”
……
又是一陣陣哀嚎過後,空曠的山穀重回寂靜。
馬車夫嘴裡儘是些感恩戴德的話,不過裡麵摻雜著許多王振林不明所以的方言,大概是這個年紀的人一激動就會不自覺地從嘴裡蹦出來。
不僅如此,王振林還把盧倩分彆時贈與自己的治療藥膏給老人的馬用上。
雖然不知道人獸體質不同這馬能否受益,但給它用上總有機會能讓它恢複,何況自己想要走出這茫茫大山,還得依靠這匹瘦馬。
不出一會,這個遭到重創的瘦馬居然奇跡般地活蹦亂跳起來,王振林不禁感歎盧倩藥物的奇效。
看到愛馬恢複如初,老馬車夫淚流滿麵。
這匹馬對他來說不僅僅是賺錢工具那麼簡單,更有可能是陪伴多年的老夥計,自然意義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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