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雲微不可察的翻了個小白眼,也沒離去,就站在原地坐了下來,直接開始畫符。
葉無雙托著下巴看了她美麗認真的側臉一會兒,想了想,也沒去打擾她,拿起一旁的京城地圖慢慢看起來。
直到夜晚到來,才起身回家吃飯。
順便睡覺。
第二天後。
萱妃娘娘回家省親的車隊,緩緩從皇宮大門內駛出。
長度很短,也很低調。
隻不過再低調,那由禁軍護佑,宮女隨行的行頭,也足以吸引大道兩旁的所有人了。
同樣,早早蹲守在大佛寺外等待著的葉無雙,也被吸引了,都不禁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黃金輪椅,小聲嘀咕道:“應該是我比較有錢吧?”
站在一旁的紫書:“”奴婢覺得不好比。
人家是低調的奢華。
您是華麗的奢侈。
從境界上來看好吧,還是您更高一籌。
至少是特彆的吸引人注意。
看看周圍人群那一個比一個綠的眼珠子,紫書就有點汗顏。
昨天出來的時候,雖然大部分人都在說姑爺,但其實差不多都在看她。
而今天嘛她算是徹徹底底的被華麗無視了。
群眾的眼睛,果然是雪亮的。
亮的隻能裝進亮晶晶的東西。
坐在馬車上,透過由珍珠製成的車簾,昭陽公主將目光望向那被一大群人空出來的空地上,孤零零坐在一座黃金輪椅上的葉無雙,嘴角亦是微抽了一下。
“母妃,那個官員是誰?”
萱妃打量著葉無雙,神色一言難儘道:“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就是那位傳聞之中,嗯臉皮稍厚的葉家贅婿了!”
曾經傳聞之中,最有名的贅婿是謝駙馬。
但如今嘛,很顯然,非眼前這位莫屬了。
隻是同為贅婿,兩者之間的傳聞,卻是天差地彆。可謂是兩個極端。
謝駙馬的傳聞,令人可悲又可歎,可憐又遭人同情,算是贅婿之中的經典案例了,而謝駙馬本人也是差不多如此。
身為家族第二子,父親救駕甚多,功勞甚大,身居國公之位,長兄戰功赫赫,文武雙全,身負將軍之職,弟弟也是文采斐然,成績不錯,當了禮部員外郎,唯獨其文不成武不就,還要整天遭到公主的欺負,即便是到了夜晚,也彆說是爬公主的床,就連公主府都爬不進去。
而眼前這位嘛看他現在坐著黃金椅,翹著二郎腿,一手甜瓜,一手冰飲,絕色侍女為之捏肩,周圍群眾對之怒目而視,或者說是羨慕嫉妒的眼神,就能看出來雙方之間的差距了。
一個活的不如狗。
一個像是竄天猴。
兩個極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