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們,胡說八道也有個限度,騙彆人可以,彆把自己也給騙進去了。”
“彩禮錢給你們?喬守言敢給,你們敢收嗎?”
“休想再從我身上拿到一分錢的好處,不可能,我就是把錢扔了,捐給路邊的乞丐,也不會給你們花一分錢!”
說完這番話,孟縈心簡直爽死了。
還好今天喬守言在,她有充足的安全感,才能在麵對孟家人的時候,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發泄了這一口長期鬱結在她心裡的怨氣。
喬守言,就是她的安全感和底氣。
“守言,我們走。”說完了想說的話,孟縈心懶得再看孟家人一眼,拉著喬守言就想離開。
可孟家人怎麼能就這麼放他們離開?
“慢著!”孟承福一個箭步上前,攔住了他們離開的方向。
孟縈心:“……”
她眼神從上往下掃過擋在麵前的人,覺得太幽默了。
也不知道孟承福是哪來的自信,以前靠男女體力差彆欺負她也就算了,難道他真的覺得自己會是喬守言的對手?
孟縈心甚至一點都不擔心喬守言。
要是喬守言能被孟家人逼得吃虧,她願意把腦袋摘下來當皮球給孟弘濟玩。
“想走?沒那麼容易……”孟承福開始活動手腕,同時給孟德茂傳遞眼神,示意父子倆要一起上,對付喬守言。
喬守言壓根沒把他們放在眼裡。
“你確定要跟我動手?”喬守言反問道,他這是在給孟家人機會。
“要麼,留下彩禮錢;要麼……”孟承福視線回到孟縈心身上,威脅道,“就把人留下。”
喬守言可以不給彩禮,大不了他們再找新的“賣家”就行了。
不給彩禮,又想帶人走。
沒門!
“如果我說,都不留呢?”喬守言盯著孟承福。
看來這手是非動不可了。
孟縈心並不擔心,可轉念一想,孟家人詭計多端,見武力攔不住人,肯定會耍無賴,到時候說不定會倒在地上,假裝受傷了要訛喬守言的錢。
“守言,他們都是無賴,最好彆動手,免得被訛錢。”孟縈心小聲提醒道。
不能教訓他們一頓,孟縈心也很遺憾。
但如果隻是單純地為了給自己出氣,就不管喬守言會不會被麻煩纏上,這樣的出氣,她寧可不要。
“我有數。”喬守言道。
孟德茂在兒子的示意下,父子倆很快聯手,想要製服和教訓喬守言,然而事實是,他們根本連喬守言的身都近不了。
喬守言隻需要閃躲,猶如將孟承福和孟德茂玩弄在股掌之間……
兩人“打”得氣喘籲籲,而喬守言毫發無傷。
眼看著情況就這麼僵持下去,潘文芳擔心丈夫和兒子力竭了,都沒能控製住喬守言,這對他們太不利了。
“秀蘭,咱倆過去先把那個賤蹄子控製住!”潘文芳說道。
要不說薑還是老的辣,潘文芳心思歹毒,眼光也毒辣,她看得出這個男人對孟縈心確實是有意思的。
如果不能控製住男人,那麼控製住孟縈心,不就等於是控製住男人了嗎?
“好!”吳秀蘭立馬點頭,跟潘文芳一起鬼鬼祟祟地靠近孟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