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冷映影不會這麼樂觀,畢竟她還有原主的記憶,知道這一家子有多厚顏無恥,所以她才會想著用暴力解決問題,而非講道理。
因為對於無賴而言,根本沒道理可講。
但看著喬高陽這麼認真的樣子,她也不好潑冷水,說到底,這是她的事,喬高陽是在幫他。
“我管不到那麼細,我喊幾個員工進來,你有什麼想問的,我讓他們配合你。”蔣成林說道,特彆熱心。
“那就真麻煩你了,還有……這件事,不能讓徐芳芳知道。”
“明白!”
於是,幾個平時跟徐芳芳有接觸的清潔工被喊了過來,管理清潔工的人也被喊了過來,喬高陽問了他們一些情況,無非就是徐芳芳這人平時做事怎麼樣,有沒有什麼特彆的事情之類的。
最後,又叮囑他們彆說出去。
有蔣成林在,這些員工自然是答應下來。
“有件事,我覺得你可能感興趣。”等其他人走了後,蔣成林才開口。
“前段時間,徐芳芳來找過我,說是她兒子受傷了,需要用錢,希望我能給她預支半年的工資,但我沒答應,隻給她預支了一個月的。”蔣成林說道。
喬高陽心裡有數了,看來,冷家很缺錢。
就算是預支了半年的工資,也湊不齊一千五的彩禮錢,那這是為什麼呢?
“蔣老板,今天真是麻煩你了,謝謝,實在是不儘感激!”
客套了幾句後,喬高陽和冷映影離開。
兩人開車回去的路上,也在討論著這件事。
“冷耀祖受傷了?我怎麼沒看出來,估計,是徐芳芳想預支工資的借口罷了,他們就是很缺錢,而且不止是彩禮錢這麼簡單。”喬高陽說道,他想起來在冷家看見的細節,不知道二者間有沒有聯係。
“他確實受傷了。”
原本是喬高陽在自言自語,當然了,他也存了把情況說給冷映影聽的心思,沒指望冷映影會說什麼,但她卻突然開口。
“是嗎?”喬高陽懷疑。
他怎麼一點都沒看出來?
“按照蔣老板說的預支工資的時間,那時候,冷耀祖可能真的有傷,他今天走路時,右腿略有不自然,應該是還沒好利索。”冷映影說道,好像一副不關她事的樣子。
也對,冷耀祖就是死了都不關她的事,更彆提受傷了。
隻是看見喬高陽一個人為了她的事忙前忙後,要她徹底裝死裝傻,她良心略有不安。
“所以,像我說的那樣,打一頓,一頓還不服就打兩頓,總能把他們打服氣的,你還折騰費老勁了做什麼?”冷映影突然喊道,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情緒為何來得這麼突然。
【為什麼我突然這麼暴躁?難道……是因為麻煩到了他?】
【那我以前也沒少麻煩他,讓他請吃飯,讓他安排見陸政君,還逼著他跟我修煉,我也沒覺得麻煩,怎麼這次就……】
【是,因為冷家嗎?】